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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死死地闭着嘴巴,眼珠子不断晃动,玛利亚叹了一口气。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呼!”
安娜苏长舒一口气。
然后,又突然笑道。
“所以说啊,你们这些俄国人就是一群死脑筋,根本不像我们法国人那样善于变通。”
玛利亚眼神一瞪,安娜苏连忙改口道。
“当然,你除外啦。”
安娜苏还在夸夸其谈。
各种举例子说自己法国人怎么聪明,怎么优秀。
顺带的,又贬了一下英国的狡诈和恶心。
也对,毕竟法国人最不喜欢就是英国人,同理英国人也不喜欢法国人。世仇嘛,能够理解的。
“你们俄国人,就是认死理,当你在思考如何从各种控制下救那位朋友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
“当然啦,不是立即救,而是在监控力度最弱的时候救他出来。”
“那~~么~~,我亲爱的玛利亚同学呦,你认为什么时候的监控力度最弱呢?”
找到一个反客为主的机会,安娜苏叉着腰,翘着鼻子,得意地问道。
虽然这样子很欠打,但确实是给玛利亚启发了一些想法。
现在,托洛茨基就在监牢里面。
根据俄国法律而言,他的罪行很大,留给他的后果只有两种。
流放和死刑。
在上辈子的时候,玛利亚认为流放活下来的机会是最大。
然而,当她了解到现在的西伯利亚情况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冰川世界。
你没有食物,没有炭火,只能依靠自己双手活下去。
孤独的活下去。
这是一种从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下的刑法,极为恐怖。
所以,一旦被处于流放,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强者。
按照托洛茨基的***罪名来看,流放的可能性最大。
那么,对他监控最薄弱的时候,又是什么时间段呢?
很快玛利亚就想到了一个时间点。
运送的时候。
往往运动一批遭受到流放的犯人,都是由几十名士兵负责运送。
这些士兵荷枪实弹,而犯人们则饿着肚子,全身伤痛,四肢更是被铁链束缚,根本威胁不了完整状态的士兵。
按理说,对于犯人而言,这样的转移也不会给他们留下多少逃命的希望。
但是,对玛利亚而言,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或许真的可以在这个时间段,救出托洛茨基。
蔚蓝色的眼睛掠过窗外的景色。
秋天的风,像把锋利的镰刀,从树梢上刮过,半绿半黄的树叶,刷刷地飘落下来。
行走在路上的学生,欣赏起这不一样的秋天景色。
那是一种只隶属于秋天的凄美感。
“我明白了。”
收回了目光,玛利亚露出释然的笑容。
她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安娜苏的脑袋。
用那似赞又似逗的语气,笑道。
“法国的女人,果然都很优秀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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