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摆脱贫困。”
“然而,传统的基督神学不可能做得成功,他们需要一股外力来支持他们进行宗教革命。”
“是的,按理说应该先将社会主义思想带过去,但拉丁美洲那边的情况很不一样。”
“如果只有单纯的社会主义思想,他们不会接受,他们宗教思想已经在那个地方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既然如此,在宗教世俗化之前,就应该先将宗教左扭,摆脱掉殖民者的束缚,待独立之后再去思考如何建设社会主义。”
这番话,道出了玛利亚的核心想法。
你想办事没问题,但得先把基础给办好。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基础是什么?
主权。
没有主权,这个国家想要发展都很难,即使你发展起来了,也会被当成韭菜直接被自己的爸爸国给割掉。
二十一世纪中的日本韩国就被美国给阉割了,更不用说这个充满丛林法则的二十世纪初。
因此玛利亚认为至少得给巴拿马等国家争取到主权利益。
但苏联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过去,毕竟巴拿马附近就是美国,而苏联距离他们太远了。
所以在说出这个想法时,玛利亚也顺带想到了自己的计划。
美国有联合果品,而苏联有互助果品。
以果品公司打败果品公司,以假资本打败真资本。
资本主义者会读《资本论》,同理,社会主义者也会读《国富论》,了解东印度公司的历史。
要对付阴险狡诈的对手,有时候也要尝试不一样的手段。
对此,弗拉基米尔没有说话,他只是躺在椅子上,默默地消化着玛利亚所说的内容。
二人就这样说着,聊着,讨论着。
玛利亚的从容,弗拉基米尔的平静,恬静花园,除了细细鸟语之外,就只有玛利亚那带有思索的声音而弗拉基米尔的爽朗笑声。
明媚的秋阳洒落而下,将二人的身影,剪切在身后的草地。
过了些许时间,该是说久了吧,玛利亚整个人都倒躺在草坪上。
大字型的,懒懒散散的。
玛利亚没在说什么了,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弗拉基米尔身边。
她很惊讶。
回来时,她只是在想,自己要在弗拉基米尔还在清醒的时候,把工作上的事情给交代了。
这是一种依赖。
她对弗拉基米尔的信任,形成了一种依赖。
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尊敬。
所以,当她来到弗拉基米尔身边说完自己想说的内容后,整个人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轻松感。
那是一种微妙的状态,充满了安心和享受。
她转过头,看向弗拉基米尔。
此时的他,正洋洋散散地靠在椅背。
双眼轻合,仍有这温暖的阳光铺满全身。
“孩子,在想什么呢。”
轻合着双眼,但弗拉基米尔并没有入睡,仅仅是闭目养神罢了。
“没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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