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角,像个猥琐的劳改犯,任由傅怀禹踩在他肩膀上,双手扒住窗台一个助力踮起了脚。
“站起来。”傅怀禹又在上面发号施令。
童嗣鼓着腮帮子,后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他在心中不断劝慰着自己“这是为了百姓为了人民”,接着使出吃奶的劲儿驮着傅怀禹这么一个大高个儿站了起来。
傅怀禹一手扒着窗台,另一只手冲祝玉寒晃了晃:“单反给我。”
祝玉寒递过去单反还不忘担忧地喊了句“小心点啊”。
童嗣深吸一口气,在心中暗骂:“该小心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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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敢再矫情一点嘛。”
傅怀禹在上面拍了两张照片,接着他摆摆手示意童嗣蹲下,从童嗣身上跳下来,还抽出纸巾擦了擦皮鞋。
童嗣内心:“我、日、你、哥——好,我忍。”
“过来看这个。”傅怀禹对众人招招手。
当然,这个“众人”的范围可不包括储荣。
而储荣也自觉的没有上前,只是轻轻说了句:“那你们先忙,我先回研究所。”
但几人似乎都没听到,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怀禹刚拍下的照片上,所以,也无人回应他。
储荣站了一会儿,然后扭头下了楼。
“这窗台因为常年没人清理,落了很厚的一层灰,但你看,这积灰中有两道清晰的印子,看样式像是粗麻绳的花纹。”
几人一看,还真是。
“楼外有一根排水管道,或许杨敏杰就是将绳子拴在外面的排水管道上,将自己掉在高处,等单联悦上完厕所趁其不备将其杀害。”
“啊?这恐怕有点难度吧,他是静止的,但单联悦上完厕所往外走会拉开距离。”
傅怀禹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巾,展开,纸巾中间是几缕纤维材质,看起来就像是麻绳的材质。
“好寒酸啊,你就不能找个证物袋?”童嗣感叹道。
傅怀禹没理他,转向祝玉寒:
“单联悦在这里画完画之后会来卫生间洗手,她是一个特别爱干净特别注重外形的姑娘,而凶手深知她这一点才能提早埋伏在这里,在她洗完手刚要掏口袋找纸巾的时候,杨敏杰切断了麻绳,跳下来,而那时恰好会产生一个惯性,惯性造成的爆发力不容小觑,他就凭借这股力量直接砍掉了单联悦的头。”
傅怀禹耸肩:“所以,单联悦的尸体才会呈现一个抓取物体的姿势。”
“这人简直变态啊。”童嗣眉头紧蹙,只恨不得把杨敏杰抓过来打一顿。
“某种程度上,他本就有精神疾病,是不适合学心理学的,因为心理学这种东西很魔幻,你学得越透彻,就越会感觉到自己心理是不正常的,觉得不正常就要想办法治疗自己,就会学更多和心理学有关的知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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