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劳力,若是要抽出时间读书,必定会耽搁妨碍,只怕来的人不多。”
太尉反驳:“会来读书的,家中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都是黔首,应当不差这一个劳力。”这话糙理不糙,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奴隶社会末期,普通黔首连送孩子去读书这个念头都不会有。
问题又绕回来了,典客头疼地说:“现在需要的都是底下的小吏,有身份的人不乐意自降身份去做这些事,没有身份的黔首大字不识一个,从头教起……嘶!”他回想起自己的读书史,仅仅是最开始的认字就需要老师带着一个字一个字死记硬背,耗时至少两三年。
虽然这有他幼时比较愚钝的原因,但除了天才,其他人也快不到哪儿去。
“别的不说,只句读,就有得学了。”
有人问:“只是小吏,不学句读,可行?”
答:“不学句读,怎么读文章,不读文章怎么记住字。”
望舒被他们说的有些糊涂了,好吧,是奇怪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也会有争论。
“你们没有拼音吗?”
洛王耳朵一动,立刻捕捉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拼音是何物?”
望舒一顿,立刻往资料库里溜了一圈,答道:“就是韵学。可分为读若法、直音法、反切法等。”
不过话刚出口她就沉默了,这好像是还是要靠死记硬背。辅助记忆的办法也是把某个字放入句子文章中。
不过其他人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读若、直音、反切,这些名字取得形象而贴切,除了最后一个“反切”难以直接理解,其他两种方法几乎是看到就明白。
“读若,直音。”王老先生重复着这两个词,赞道,“这名字真好,不知是哪位高才把这两种法子归纳总结出来的?”
望舒听他这意思,像是知道这两种方法。
察觉到国师的注视,王老先生捋胡子的手顿了一下,道:“读若法,是音相似的字来为另一个字赋音,如‘儡’读若‘雷’;直音法,应是以相同的字为另一个字作注,如‘移’注‘仪’。这两种法子,老夫开私塾授课时,时常会使用。然反切法……”他皱眉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望舒对反切法基本没用过,连资料都是临时查的,只能照本宣科地念一遍。
“好!”王老先生刚听完例子,就拍手称赞,大声叫好,“有此三法,学子识字更易也。”
洛王却没他这么热切,他转头观察国师的表情,无悲无喜。
根据他这半年的了解,这表示国师对此并无兴趣,不厌烦但也不支持。
这法子明显比现在的死记硬背有效多了,国师的态度代表了……
“想来国师又其他更好的法子。”
望舒轻轻抿了抿唇,道:“确有一法,只是在人间未曾出现过,哪怕大儒也要从头学起。”
洛王闻言微微蹙眉,连大儒都要重头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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