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愚见,陛下却似亦不必再为此烦心了。陛下万金之体,小奴渴盼陛下,务以保重龙体为要!”
刘协没再说话。
赵悦又偷觑刘协面色,想了一想,放低了声音,接着说道:“陛下,小奴以为,今日朝中,杨彪所言,皆是忠臣之言也!小奴愚见,陛下是不是可以寻个机会,对他加以赏赐?”
刘协听到这话,倒觉奇怪,不觉扭脸撇了赵悦一眼,说道:“加以赏赐?”
“回陛下的话,这是小奴的愚见,是否妥当,小奴却不知道。”
“为何你建议朕,要对杨彪加以赏赐?”
赵悦答道:“陛下,杨彪今在殿上说的那些话,以车骑现之功勋,尚不足授拜大司马,小奴虽为阉人,却亦深以为然,深觉杨彪此言极对。车骑这回进讨袁术,为陛下收复了南阳,功劳确然是有,可也正如车骑所言,这些功劳都是因为陛下他才能立下的,若以此就拜车骑大司马,小奴亦以为不可也!”
刘协听了这话,更是奇怪,说道:“你也以为不可?”
赵悦说道:“陛下,小奴以为不可,有两个原因。”
“还有两个原因?哪两个原因,你说来给朕听听。”
赵悦应了声是,说道:“陛下,一个原因便是杨彪说的那些,再一个则是小奴的愚见。”
“你是何愚见?”
赵悦说道:“陛下,‘大司马’乃是人臣之极,现今海内板荡,割据多有,如果因为灭掉了袁术,就拜车骑为大司马,那么将来若车骑再立下更大的军功,朝廷又该以何赏之?只恐到时,朝廷就将赏无可赏了!故是小奴以为,杨彪所言甚是,大司马此职现是万万不可授拜车骑。”
刘协叫赵悦近前,细细瞅他,说道:“你是车骑献给朕的,你怎么不帮车骑说话?”
“陛下,小奴斗胆,敢向陛下进言,陛下这话错了。”
刘协讶然,说道:“我这话错了?哪里错了”
赵悦毕恭毕敬,老老实实的模样,说道:“陛下,小奴虽是因为车骑而才得以重回宫中,重新能伺候陛下,可小奴本就是陛下的奴才,又何来是车骑把小奴献给陛下?”
“你这话……,倒是不错。”
赵悦说道:“陛下,因而小奴心中只有陛下,无有车骑!车骑之恩,小奴自是铭记,但如论效忠,小奴却是只向陛下效忠。”
此个答复是刘协没有想到的,出乎了刘协的意料,他不禁对赵悦刮目相看,却亦因此,而更想试赵悦心意,遂说道:“难得你这般忠心!只是,你就不怕你的这些话被车骑知道么?”
赵悦大义凛然,说道:“陛下,如小奴刚刚所说,小奴心中只有陛下,既如是,则小奴适才说的这些话,莫说是被车骑从旁人处听到,就是车骑现在此处,小奴也一样敢说!”
这等忠心的奴才,刘协已经是许久未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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