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道，“涵涵的心里是有我的。它或许只是一种依赖，或许仅是一种利用，但我甘之如饴。”
舒蓝身形一滞，猛地扭过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司寒羽长叹一息，幽幽说道，“去年在滨海，我给她送去万芳视频的那一天，小小的她就这么不期然地走进了我的心。感情的事，真说不清楚。”
舒蓝扯了个笑，“我妹心地善良，必然会善待每一个用心待她的人。”
“我从不怀疑这一点。”司寒羽与舒蓝并肩而行，回到了餐厅。
“丫头喝醉了？”林晓挑眉问道，“还是你们今儿吵架了？”
话音一落，厅里众人除了陈昊不由都瞪大了眼。
司寒羽淡淡地觑他一眼，“你是故意给涵涵倒酒的？”
林晓耸了耸肩，“怎么会？”
舒蓝随着司寒羽重新坐下，拿起筷子，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我妹没喝过红酒，一时贪图新鲜。”
陈冰和洪山暗暗相视一眼，没再多说，而是另起了话题。
“头儿，咱们这回集训会去哪儿？”
司寒羽夹了片牛肉放进碗里，不急不徐地说道，“自然是哪里条件最恶劣，咱们就去哪儿。”
马玉山一听，顿时瞪大了眼。
周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儿的厉害，你到了训练场就知道了。”
马玉山迅即恢复了如常的模样，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不去？”
周岩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敢情你觉得我就是垫背的？”
马玉山笑道，“我觉得咱们能同甘共苦，”说着，他看向司寒羽，“对把？头儿？”
司寒羽淡笑不语。
“头儿，”洪山放下筷子，问道，“咱们队是不是还要补充一个人？”
司寒羽乌黑的浓眉不可察觉地蹙了蹙。“嗯。”
马玉山笑道，“男的，女的？”说着，他朝周岩看了眼，“要是个女的，咱们也好内部消化！”
司寒羽脸色倏地一变。“我不会要女的。”他平淡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冷冽之气。
洪山似乎想起了什么，悄然瞪了眼马玉山，忙道，“这事儿不是还没定下来？”
司寒羽冷哼一声，“不管是谁，不管有多大的后台，我司寒羽不想要，谁也别想进。除非他们撤了我！”
舒蓝抬眼，扫了扫桌上几人，脑海里猛地闪现出前几日的新闻——一个年轻女子在高速路上自杀。而之前一天，网上曾爆出柴嫚的不雅视频。
难道……
“头儿，”陈冰忙劝道，“你别生气。我们都支持你！”
“对，”周岩和马相互一望，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都支持你的决定！”
洪山迟疑道，“可这件事怕没那么简单。”
“那女的什么来头？”马玉山不解地问道，“她有什么资格进咱们特种大队？”
司寒羽紧锁眉头，并没出言解释。
洪山瞧了眼司寒羽，默了默，方道，“那女的叫谢红军，是司老亡妻的远房族亲。”
林晓立刻扬了扬眉，“寒羽的倾慕者？”
司寒羽瞪他一眼，“你他妈幸灾乐祸？！”
林晓咧嘴一笑，“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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