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爬又爬不上去。只能静静的等死。
冥萤像一团火一样呼啸而来,根本来不及躲避。我紧抱住琳娜。就是死了,也先让我死。
当我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突然有一股东西喷来,不是火,有一股农药的味道,像是杀虫剂。这不是我在老矿厂除灶马的杀虫剂吗?这玩意挺贵,一小瓶能配药两大铁皮水桶,效果奇好。还剩半瓶我没舍得扔。放在了装纸钱香烛的筐子里,一直去送葬也没拿出来,我差点忘了这茬。
杀虫剂又叫敌敌畏,含有磷酸脂。可以说是剧毒。一股喷雾剂,如同下雨一样,滴在冥萤身上,这些萤火虫如同风吹落叶,在空中摇摇晃晃。其他的冥萤四散奔逃,全都聚拢飞到了塔顶。
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膀子。这小子一手拿着喷雾剂,一手牵着红毛老妪就像牵狗一样。
在一旁的还有陈八,他架着马克沁正对着麻子。
麻子不屑一顾,哼了一声,也把腰里的仿五四式手枪掏出来,还说:“我特么就不信你还会玩马克沁。”
膀子就说:“八哥给他来声响。”
边说膀子边给陈八送子弹。这种帆布子弹带的马克沁必须要有副手送弹,否则容易卡壳。随着“哒哒”几声,一下打掉了麻子头上的树枝,幸亏陈八枪法不好,估计这是他第一次摸枪。
陈八不会,肯定是膀子的教的他。膀子这几年兵没白当。
我对着膀子喊道:“膀爷你特么的就不能打准点,白吃部队闲饭,对得起本总司令吗?”
膀子喊道:“李总,被敌人打成了狗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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