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止是让他们站外面，还要让他们一人脑袋上顶个球，谁的球掉下去了就再加罚十分钟。”/p
姜可可脑海里浮现出陈俊达他们一人顶一个篮球在走廊排排站的画面，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笑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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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何建章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不少，他缓和了脸色，对照着黑板上的两个公式跟大家推导完函数的解析表达式。/p
“下面第五题，我已经讲过无数遍类似的题型，所以我不打算直接跟你们说怎么解答。”/p
他将马克笔扔回讲台桌上，看着台下的同学：“这道题做对的人有不少，我就随便叫一个同学起来告诉大家他是怎么做的。”/p
蒋依婷低下头，双手合十，小声默念：“别叫我，别叫我，我这张卷子还没抄呢，别叫我。”/p
姜可可轻声安抚她：“你别紧张，只要眼睛不跟老师对视，他不会叫到我们的。”/p
蒋依婷：“不，小新才不会管什么眼神交流，他的点人回答问题完全就是玄学。就像薛定谔的猫，在他喊出名字之前，谁也不知道到底死的是哪只猫。”/p
薛定谔的猫不是物理问题吗，怎么变成数学了？/p
姜可可有些纳闷。/p
“蒋依婷……后面那位女同学，”何建章看向姜可可：“你来说说这道题应该怎么做。”/p
“……”/p
姜可可一脸惊愕地站起来，桌上是一片空白的试卷。/p
何建章一眼扫到她的试卷，声音有些冷：“不会做？还是没做？”/p
姜可可摇摇头：“没做。”/p
她转来才一个礼拜，两周前的作业她还来不及做。/p
何建章压下不悦，又问：“那现在让你做，你会解吗？”/p
姜可可看了眼题目，摇头：“我不会。”/p
这是这个学期的知识点，她之前一直在俄罗斯的芭蕾舞团训练，还来不及预习。别说会不会做了，她连题目都理解得有些困难。/p
“很好，很好。”何建章气急反笑，鼻子里哼出声来：“这个题型，我从开学第一节课跟你们讲到现在，不说十遍，七八遍也有了。结果到现在叫一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还一问三不知。”/p
他脸一放：“你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讲？说了这么多遍的问题，连小学生都能教会了，居然还有不会做的？”/p
“老师，是我……”/p
姜可可想解释是她自己的问题，跟别的同学无关。/p
“你不要说话，你们什么心思我都知道，用不着狡辩。”何建章挥手打断她，指了指外边走廊上站着的陈俊达几人：“你就跟外面那几个差不多，一个性质的。不做作业，上课也不认真听讲，学习态度不端正。他们都去外面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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