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依然不能抵挡刘青山双目发光。
说起鸭卵果,就不由得让人想起牛卵坨这个名字来。
两者名字有些相似,可食用的口感却大相径庭。
那牛卵坨之甜美,犹如蜂蜜,不带一丝杂味。
而鸭卵果的味道,却像是糅合了春天的一切,不管是山里的雨,雨里的风,风中的百种花草似乎都揉入了鸭卵果的味道里。
那万千滋味结合发酵,变成了一股酸到极致,也甜到极致的味道。当奇酸之中有奇甜,它便不是那么酸了。当奇甜之中有奇酸,那甜也就不腻味了。
一酸一甜美妙融合之后,便成就了鸭卵果的酸酸甜甜与清爽可口。
刘青山想着鸭卵果的美味,接连吞了几下口水,忙问道:“哪里有鸭卵果?”
刘远河见儿子原形毕露,不由得咧嘴笑道:“过了前面的小溪不就有一棵嘛。”
刘青山哎呀一声,拍了下脑门,叫道:“对啊,我怎么把那棵鸭卵果给忘了。”
说罢,他也懒得等老爸了,立马卯足了劲以最快的速度奔赴那棵鸭卵果。
所谓鸭卵果,其实不过是个野名字罢了。
它真正的学名应该叫做‘羊奶果’。
奶?
这一听,似乎又是一个不太正经的名字。
羊奶果名字虽然貌似不太正经,可也比所谓的鸭卵果要好听一些。
羊奶果为胡颓子科植物密花胡颓子的成熟果实,属于多年生常绿攀援灌木。它的果实成熟之后,颜色鲜红如血,十分夺目。
而它的果实可以食用的部位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不仅味道酸甜可口,而且水分充足,称得上是难得的野生佳品之一。
不过,有些人吃不惯它的酸甜滋味,觉得它太酸了,酸得有些掉牙了,所以,那些人为了中和羊奶果的酸味,在品尝羊奶果的时候,或放上一些盐巴跟辣椒腌制着吃,或者用糖浆沾着吃。
但在从小吃惯了羊奶果的刘青山看来,羊奶果的灵魂所在,不正是它那酸到极致,也甜到极致的滋味嘛。
所以,不管是他刘青山,还是其他生长在大山里的山民,但凡看见了羊奶果,都是随手摘来,在衣服上蹭一蹭,便直接扔进嘴巴里,连洗都不洗,更别说用盐巴腌制或者用糖浆沾着吃了。
在他们看来,那简直就是对美味的亵渎。
刘青山一路小跑着,没用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小溪旁边。
过了小溪,再走上一个小坡道就能看到那棵让人魂牵梦萦的羊奶果了。
刘青山有些激动,赶忙洗了把手,又用水涮了涮嘴巴,然后跨过小溪,顺着坡道往上走去。
走到了坡道的最高处,他满怀期待的向山墙看去,先映入眼帘的自是那些匍匐生长在山墙之中的杂草灌木。
第一眼没看到羊奶果,让刘青山略微有些发慌。
于是,他又四下看了看。
然而,一阵搜罗之后,却仍旧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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