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 第19节_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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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今日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他捏着她的脸颊,尽是轻慢的欣赏之色,轻轻吐字。

  “这份儿因果怨债,咱们得一起背。”

  玉察知道,他是不肯放过这间戏堂了!瞬间,自责与绝望之色笼罩在脸庞,她被崔管事拖住,仍然死死地盯着游澜京。

  那句歇斯底里的话,她甚至都不知道是自己脱口而出。

  “您何苦如此狭隘,与市井百姓咄咄逼人!”

  游澜京脸色微变,眨眼间恢复如初,他寒声吩咐。

  “给我烧得干干紧紧,一根木头都不能放过。”

  玉察从未有过如此尖锐的时刻。

  从小被奉为贵人,被教养得如玉质温润,敦厚的底蕴,打磨得水光顺滑,从底子里沁出来那一份宠辱不惊。

  她是含蓄的,宛转的,她的心中永远是窗明几净、风和日丽的好春光。

  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心中充满了恨意与怨气。

  她从不会说要杀了谁,哪怕在那流亡的半年,狼狈逃窜,心中只有谨记德行,可是现在,她的心头,疯狂地升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等皇弟平定叛乱,她要砍了游澜京的头!

  连她自己,都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恨意,吓了一跳,胆战心惊。

  跟游澜京待久了,原来也会沾染上他的戾气。

  大雪中,马车上。

  玉察掀起帘子,望着大火滔滔滚滚,火舌贪婪吞噬着升平戏堂的牌匾,最终,乌黑的牌匾轰然坠落,溅起一地火星子。

  见证过那滴泪的戏堂,最终沦为断壁残垣,一捧焦臭灰烬。

  玉察的脸上呆呆的,眼神丧失了轻盈的灵气,麻木又失望至极,仿佛一个任人掌控的傀儡木偶,精气神都被男人手中掌握的丝线,一丝一缕抽取尽了。

  她什么都保不住,连她自己都是任人宰割,只是男人掌心的小雀儿,喜欢就哄一哄,厌弃了就一脚踢开,份量轻若无物,她早该意识到。

  她怎么会如此天真,把一丝丝的希望放在他身上?

  身旁,传来游澜京若有所思的轻言细语。

  “原来,李游真的不在这里,是我错怪你了。”

  听到他说这话,她只觉得虚伪透顶!对他的厌恶到达了顶端。

  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像方才的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并没有发生过。

  游澜京蹲在她身前,像一只收敛了爪牙的大狼。

  他握着她的一双手,眼底是隐隐的笑意。“公主的置气,总是要许久才消解吗?”

  他故作叹息,将自己的额头放在她的手腕上。

  “微臣,真的知错了。”

  “知道冤错了人,所以,微臣方才给了戏班子两百两雪花银,够他们去别处安家置业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错,其实,微臣一向是没有错的,但是在公主面前,微臣什么都改。”

  玉察瞧也未瞧他一眼,她怔怔望着窗外的纷纷大雪,出了神。

  马车骨碌碌地轧过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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