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及冠时起的表字叫忠贤。”
“既然你吃了我王家的恩惠,替我写诗,不愧是字忠贤。”,王明杰假意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你们说,是不是?”,王明杰眼神扫过在场的膏粱子弟们。
“是是是”,雅间里一群世家子弟,王明杰狐朋狗友纷纷应和。
郭童面无表情,轻轻捋起袖口,握住毛笔在纸上撰写诗文……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沉香阁里的小二,管事开始忙活起来,收集要参与诗会的诗文。一篇诗文一百两,却是劝退了不少人,但沉香阁里的酒客食客大都拿的起这两百两,至于寻常百姓人家就只能凑凑热闹。
宋如言则是在半个时辰临近时,才勉强将诗文写完。宋如言汗流浃背,将纸张折叠好交付给前来收取诗文的小厮。
等到小厮将诗文收走出门,宋如言才敢缓过气来,戏称自己已经用了五十年肚子里的笔墨了。
徐扶苏调笑他,“你不过才十五,怎么就用了五十年肚子里的笔墨了。”
宋如言惋惜哀叹:“这不把以后的笔墨都预支了嘛。”
“若是能抱得美人,也不枉你费了五十年的笔墨匠气。”,徐扶苏轻摇玉扇,笑道。
一名酒楼里管事登上戏台,开始朗读收取来的诗篇:“文家公子的诗词。”
“长安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名诗的主人是一位身着锦衣玉服的世家公子,当酒楼里的管事读他的诗时,他倒是翘首以盼,颇为有自信道:
“长安城里的第一佳人,除了李师师这位绝世独立的惊世美人便再无人能比拟。”
一首平淡无奇的夸赞佳人容颜的诗词,丝毫没有切合李师师出的诗题。徐扶苏望了眼宋如言,就是不知道他写的如何。
不出所料,这位膏粱子弟并没有打动李师师。不过,这位文公子倒是有些风度,哀惜一声便举起酒杯饮酒作乐。
戏台子上,负责念诗的管事又陆陆续续的念了几十首诗,无一能打动李师师。
直到这酒楼管事念到了仅剩两首诗词时,停了下来,和声悦色道:“仅剩的两首诗词,一首是我们王家王公子的大作,另一首则是宋家公子的大作。”
“我一一念来。”
李师师近乎认命的闭上双眸,对于她的命运,无非是嫁给两位背景通天纨绔的其中一个。她没得选,也不想选。
偌大的长安城,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懂她。
“我们先念王公子的诗词。”管事翻开手中的纸张,一字一句的念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好词,好景,好句。饶是徐扶苏一行人听完管事念的诗词后,都不禁动容,“衣带渐宽终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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