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后,还是莫名所以摸摸脸,啥感觉都无照理挨了打,叫痛的是自己怎么打人的反而死过去了?
给成号了脉,脉博正常,诊断为暂时性休克潘小闲兀自地有些恍惚,重生后难道可以不按常理出牌?这等匪夷所思的怪事竟然发生在自个身上,真是意外之喜
先不管这茬,干正事要紧
潘小闲干脆满口跑起火车来:“谢美兰,我有功夫你千不该万不该欺负我婶赶紧放下屠刀罢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听我的话明白么?”
谢氏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眼见打不过,便假意服软,万一激怒这疯,疯病发作,指不定会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堆下笑来道:“潘小兄弟,我没有欺负你婶,是你婶欺负我啊她――”妇人差点就把柳寡妇和潘三保作一处的闻抖出来,怕火上烧油,把后面的吃了回去
她怎么样?
“没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按辈份,我要叫她姐柳姐是寡妇,过得不容易,我明儿就向她认错潘小兄弟,你去打听打听,我谢美兰可是热心肠的大好人呐村里哪家哪户,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我没有帮扶过?你去打听打听”
热心肠的大好人?
“你要是大好人,那我就是圣人我是你爹”
疯病发作了
谢氏慌乱地瞅瞅左右,连条鬼影都无只好堆笑道:“爹,您请屋里坐不就是抓胸么?又抓不死人,我让你抓了罢快进屋――”妇人热情地把潘小闲让进客厅,摆上茶点,关了大门,杵到面前,闭眼道:“那你快点”
快点?
潘小闲做梦都想不到,挨了打还有这么好的事如若没欺负柳婶这事,他顶多高高手就算了“我对你这泼妇的玩意没大兴趣我开始问你话,你照实说敢打诳,蒙骗我我叫你生不生死不死”狠狠地擂了桌面一拳,吓得谢美兰直打哆嗦,点头如鸡啄米
“前几天,你男人光天化日拦住柳婶敲竹杠张口就要两万块如若没有两万块,就要没收农场你男人还说甚么,不交钱也行,可以肉偿柳婶不理会,你男人便缠着不放,柳婶只好忍气吞声,塞了一千二百块钱,方才脱身你来评评理,到底是谁勾搭谁?”
“这不能我男人是出了名的正派,他是清官啊怎么会干出这种事?一定是小兄弟你误听了别人的谗言”
谗言?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那,如果真有这事,是潘三保不对”
“小婊,我问你话,蔸甚圈?你只直说,谁勾搭谁?”
“潘三保勾搭柳姐――”谢美兰郁闷了,想不通这十五岁的小屁孩怎么跟大人一样
潘小闲面露笑意问:“你说,该怎么办呢?”
谢美兰又哆嗦了一下,摆头道:“啥?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男人企图强*暴我婶你说不知道?
“这不是没成功吗只是打嘴仗罢了潘小兄弟,你高高手我代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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