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悬挂在木头上。
跨上井圈,她牙一咬,一手拉住井绳,跳了下去。
……
……
六眼镇村口,几条狗在呜咽着。
“呸呸呸!他娘的,像鬼哭一样。”一个挑货郎担的汉子恨恨骂道。
听到狗哭,是极不吉利的事。
“他娘的……”货郎嘟哝着,担子换了个肩膀继续向前走着。
“吧嗒!”
一滴粘粘的东西落到他的脸上。
“呸!”货郎一呆,今天不会这么霉吧,难道是鸟屎?
他伸出右手食指小心的擦了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黏糊糊的,没有臭味。
不对,怎么像是血?
货郎停住脚步抬头看着。
这一幕,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数十棵大树上,一把把钢叉钉着一个个肥硕的男男女女。
钢叉穿胸而过,牢牢钉在树干之上,地面几乎看不到血迹。钢叉如同吸足了血,一把把皆是刺眼的红色。
货郎嘴巴张了张,没能叫出声。
“啊……”
他又努力张了张嘴巴,终于发出了嘶哑的低吼。
“哐当!”
肩膀上的担子落地,他转身狂奔。
……
……
六眼镇全镇二千多口被杀,震惊四方。
92师长官武寒松收到消息,已是午后。
六眼镇,属河州境内。
作为河州最高军事长官,地方官员有义务及时向他汇报此类消息。
等他带着一个团兵力赶到,已是傍晚。
布防,搜索,一阵忙碌后,天已经黑了。
全镇没有一个活口,连躺在床上等死的人也被送了一程。
“贼娘的!杀二千多口,跑不出一个,没有万把人围住,不可能啊。”武寒松在屋内来回踱着。
他进屋看了几处尸体,惨!有的脑瓜子被拧断,有的被戳了几个窟窿,有的肠子流了一地。
兵荒马乱的年代,死几百人,甚至上千人,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惊讶。令他惊讶的是这些人是谁杀的,怎么可能一个都没能躲掉。
方圆百里内没有这股势力能干此事。
而且,据手下汇报,对方只杀人,不劫财,也不劫色。
他想到了沙金马场,也是一夜之间被屠,死状也十分的惨。难道这里出了妖物?不可能啊,六眼镇向来平平安安,也没人得罪那些怪物啊。
“贼娘的,难道闹鬼了!”武寒松恨恨地拍了下桌子。
“师长,纪连长说有要事求见。”参谋走进轻声说道。
“哦?炎彬啊,叫他进来。”武寒松走回办公桌前坐下。
“报告!”一声粗犷的声音。
“进来!”武寒松喝了一口茶清清喉咙。
“师长,发现了一个活的。”纪炎彬低声说道。
武寒松眼睛一亮,随手扔了一根烟过去。
“谢师长!”纪炎彬清楚,眼前这位长官极少敬人烟,嘿嘿,今日撞上彩头了,他心中一喜。“师长,刚卑职带人巡逻到镇东头,那有三口井,卑职手电朝一口井一照,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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