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仿佛眼里的猛兽被压制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喷薄而出，露出尖牙厉爪，最终告诉世人此物的危险。
待到离开之时，台衣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离开之时，东皇太一看着台衣欲言又止，最终驻足在原地，目光极为复杂，想说的话，最终一句没说。
也罢，日后再说。
南天门外，东皇太一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鲲鹏，在台衣临走之前顺带留下了心理阴影，配着鲲鹏那一身气质，笑的如同鬼魅。
而红云临走之前，顺嘴说了一句，“若是有事记得来找我，嗯……去五庄观找我！”
闻言，台衣笑的极为僵硬，我要是能去找你就好了。
问题是她走得了么？
从某种角度而言，离开此地，回家处刑，有了对比，一时间台衣竟然觉得回昆仑，竟然是一个可以接受的事情。
还真是——
世事无常。
当然，不久之后，台衣就不这么想了。
回到昆仑后。
台衣直接被元始带走。
台衣坐在一旁，双手背到身后去，双腿直接盘坐在蒲团上，目光祈求的看向元始，只不过也不敢说话，若不是怕骨折，现在八成就要去拽元始衣服去了。
对此，元始目光看向台衣，完全不为所动，并且只听见元始莫得感情的开口道，“台衣，外面好玩么？”
台衣听着这个声音，能够感觉到，如果敢说一个好玩，她大概要已经凉了，随即赶忙回答道，“不好玩。”
“喜欢外面么？”
“不，不喜欢。”台衣苦着脸继续回道。
“你喜欢那些……发生的事情么？”元始说着，掩盖在袖子中的手指微微一动。
闻言，台衣不假思索的当即拒绝，并发出三连的声音，“我不是，我没有，我一点也不喜欢！”
“师父你是最好的！”
“师父使我快乐，我永远喜欢师父！”台衣继续补充道，就差疯狂给元始打call了，以求之后死的不是那么的惨。
元始听着台衣的话，微微一愣，和之前东皇太一的那句话极为想象，如今台衣说出这句话，元始随即就知道台衣不是那个意思，目光抬起看向台衣。
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有些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
也不知道是为了台衣这句话并不是因为那个意思而惋惜，还是因为台衣说这种有些暧昧的话有些生气。
有那么一点点失落，也有那么一些气愤，这种时候还敢乱说？！
再者，之前干了那些事情，如今想蒙混过关？想都别想！
元始目光定定的看着台衣，半响后。
“为师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给你讲道了吧？”
“那个，其实没过去多久。”台衣小声说道，声音如同蚊子一样大。
当然，元始对此，目光看向台衣，也不回话，只是继续道，“不过在此之前，师父觉得，你还是应该暂时写下和妖族牵扯在一起的检讨。”
说着，只见元始抬手一挥，只见玉简堆了半个大殿，台衣甚至能够想到，之所以没有埋进玉简堆里是，是因为元始还需要检查，到时候省的放不开。
台衣见状感觉眼前一黑。
我下次再也不敢在刀尖上劈叉了！
化身土拨鼠尖叫，啊！！！
……
殿外。
通天在最后，步子缓慢，蓝天悠悠，白云朵朵，露花倒影，烟芜蘸碧。
原本被烧毁的“门”，如今已经长成了新树模样，绿叶满满，郁郁葱葱，藤蔓蜿蜒而上，重新垂落，似弱柳扶风。
夕阳西下，仿佛是最后的黄昏。
至少台衣日后很久都不能拥有的黄昏。
对此，通天表示同情而又怜爱，并且手中拿着瓜，看着台衣离去的背影极为感慨。
充满的师徒情的行为虽然迟到，但是绝对不会缺席。
你看现在就来了吧。
这么想着，通天感慨的啃了一口瓜。
多宝回来之时，也真巧看见刚刚元始握着台衣手腕一步步往大殿中去的场景。
“师父……台衣师妹这是，怎么了？”
“哦，这就是，玩脱了。”
“啊？”
“这是沉甸甸的师徒情。”说着通天拍了拍多宝的肩膀，随即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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