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高逸天一个人上去打探情况,我和黄大仙绕到另一边等他。
约摸几分钟后,高逸天一脸阴沉的走回来,“他们不让进镇,封闭了,什么消息都问不出。”
黄大仙一手托着下巴,“不用猜,镇里面的人估计都走得七七八八了,肯定出事了。”
我问现在怎么办?
黄大仙急匆匆的跑到另一头,又跑回来说,绕路。
“还进去?”高逸天问道。
“怎么,你怕?”黄大仙回头问他。
“不是怕,是兴奋。”
神经病,两个都是神经病……
这绕的路,可谓千山万水,周围连绵不绝的山。
灌木荆棘无数,我们钻进去再出来的时候,手臂和脸上都是伤痕累累。
伤是小事,但特费时间,我们从另一头最隐蔽的山头下去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接近关嗣镇那一刻,我们才发现,这他妈的哪算镇。
简直和农村一样简陋,又不大但也不算很小。
我们鬼鬼祟祟的一边走,黄大仙一边解释。
说关嗣镇只是一个叫法,在清末有记载,当时并不是叫关嗣镇,而是叫嗣村。
后来村里姓关的人居多,慢慢发展为关嗣村,最后传到现在,传歪了。
进了关嗣镇,那一番景象令人难以忘记。
就像所有人同一时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生人气息都没有。
高逸天问“那么多人,怎么做到一点消息都没有,特别是在这个互联网的时代。”
黄大仙冷哼一声“你斗得过z府?”
嘘……
高逸天突然让我们别说话,指着另一头的不远处。
不远处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戴着一顶草帽,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在一间房子下面不断来来回回,低着头不知道找什么东西。
黄大仙朝我们两个挥挥手,示意走近一点。
我们距离老头十米的地方,躲在房子的后面观察。
只见他从房子下面的瓦堆里找到一窝无毛幼鼠,二话不说捏住一只老鼠的尾巴,举得高高的就往嘴里塞,放入嘴里后还呷了一口高梁酒。
老头的喉头咕噜咕噜上下移动,将老鼠生吞下肚时还能隐约听见“吱”的一声惨叫。
看着他脸上那副陶醉的模样,我一阵恶心。
急忙问黄大仙老鼠吞下肚是什么滋味。
黄大仙跟我说很好吃,味道跟鲔鱼差不多,只是那老鼠吞下肚时还没死透,还会在肚子里抓几下,痒痒的,估计很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黄大仙的声音有点大,老头一回头就发现我们几个人。
我以为他会大叫,到时候招来守在路口的制服就麻烦了。
老头非但不叫,反而对我们几个人嬉皮笑脸。
这样一来,事情变得有意思多了。
老头也不问我们进关嗣镇的原因,把请进一间像是宿舍的房子里。
他拿来了酒肉,准备了一些蔬菜,外面正是大热天的时候,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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