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像他的跟班一样,立即分散去捡柴。
至于为什么那么听话,也许是我们看到他有些本事的那一面,并且面对这些凡人都不认识的东西解决得那么干脆而从容不迫,同时也都希望能从他嘴里弄清这些奇怪的事情。
被他称作煞的尸体被燃起的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蒋帅被那烤得一股说不出的肉香味咽了口水,本以为表面是臭的就会整只都是臭的,原来内在是那么煞不可貌相。
直至干柴燃尽,煞已经化成了一堆黑灰。
那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表情,转身和晓生的妈妈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然后四处张望在找些什么。
我对他说“那晓生的魂就站在河边那里。”并且指给了他看。
口罩男一点都不惊讶,“哦,你知道我在找什么,还能看见?”
我点点头,并且拉过曹柔,说她也能看见。
口罩男看到曹柔愣了一会,看看小黑又看看我们几个人,略微低头似乎在思索什么问题。
他从袋子里摸出两片奇怪的树叶,嘴里低囔着我们听不懂的外星话,贴在他的双眼几秒,拿开后往我指的方向。
然后朝着晓生的妈妈点点头,指了指方向。
晓生的妈妈便对着河边悠悠的喊道“晓生,回家了,晓生,跟妈妈回家了。”并且手里还提着今天晓生穿的衣服,我知道这就是在叫魂。
晓生的魂听到他妈妈的呼喊,有了反应,呆滞的走了过去。
口罩男示意晓生的妈妈可以回家了,一路走一路喊。
看到他们要离开,我正要请他留步。
口罩男突然回过头对着我莫名奇妙说了一句“一指天二指地,天灾人祸显真谛。”
说完头也不回便离去了。
蒋帅苦着脸,“他这就走了?那邵依凡上的爪印怎么办?”
我仔细揣摩那句话,却怎么想也没有任何头绪,忍着臭味,拉着小黑到河边帮它把身上的黑色粘液清理干净,凑过去闻闻,臭味依然未减。没有办法,现在已经太晚,宠物店早已关门,只能待明天再做打算。
堤坝上的人群逐渐冷清,最后只剩下我们几个人,迷茫的望着黑漆漆河道。
我们在出租屋等了许久,黄大仙终于回来,我瞥见他脖子上的口红印,肯定又是去鬼混。
他看到一屋子的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问今晚是不是谁过生日,怎么这么人齐。
蒋帅是个急性子,赶紧过去拉黄大仙帮忙看看邵依凡的问题。
“煞?”黄大仙只看一眼那爪印,就立即认出。
蒋帅手舞足蹈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黄大仙,他听了眉头一皱,悄悄拉我到一旁问这个女孩是谁。
我说是蒋帅喜欢的女生。
黄大仙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这小子长成这逼样,心里没点逼数?”
话是这么说,黄大仙还是很大方拿出那一颗小黑掉的犬牙,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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