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站在原地任他踹,说完话就立刻躲一边去了,陈邦国踹了个空。
“谁能有你陈邦国损啊?瞧你做的这什么损事?竹林的笋都没你陈邦国损真。”钱利军切了声,“作为一个人,没干一件人能干的事。”
钱利军快笑死了。
那天在火车站的时候,钱利军还琢磨着,等他这边忙完了,就打电话去省城,让陈邦国帮他打听点周家的八卦,那天他还好奇,是谁那么倒霉成了周家的金龟婿。
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就是陈邦国自己。
如今这么一想,钱利军真的快乐死了。
陈邦国站在那,现在是一脸苦相,秦蘅知道陈邦国现在心里肯定是气死了,但是秦蘅也没打算捞一捞自食其果的陈邦国。
秦蘅直接把钱利军推到了楼梯口,压着声儿,道,“你处理郑家的东西的时候,手上松一松,郑家还有个女儿郑爱,她平日和你嫂子关系不错,在学校的时候,帮过你嫂子,你嫂子刚才问了她的事。”
“嫂子是担心她那个同学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吧?”钱利军点点头,“坦白说,郑家这个女儿以后的日子的确不太好过。”
钱利军也明白江芃芃的意思,郑家里,轮无辜,郑爱确实是最无辜的。
江芃芃和郑爱当舍友半个月,相处融洽,郑爱又是个才十八岁的女孩,不说秦蘅,江芃芃自己都不想放过郑家。
郑家没了,江芃芃对郑家仅存的善意,也就只能留给最无辜的郑爱了。
“郑家这个女儿在芃芃出事以后来过医院三次,但是都没有露面,都躲在角落偷偷的看,私下找过医生问过芃芃的情况,每次来医院,只要一遇到我们,她就会躲开。”从这一方面,秦蘅能看得出来,江芃芃这个同学对她充满了愧疚。
所以,秦蘅愿意听从江芃芃的意思,对这个郑爱稍稍宽容一些。
“我明白。”钱利军答应了下来,“我下午就去处理。”
秦蘅拍拍钱利军的肩膀没再说话,两人相交多年,这一个动作代表的意思,钱利军都知道。
他笑了笑,兄弟一场,无需客套。
钱利军是百忙之中抽空过来探望一下江芃芃,和秦蘅聊完他就离开了。
只是,刚下楼走了没多久,陈邦国却追了出来,喊住了他。
“钱利军!”陈邦国追的有些急,一手直接压住了钱离开的胳膊,问他,“你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调京市来了?”
“是啊。”钱利军甩开陈邦国,他可不觉得自己和陈邦国是这种能相互搭肩的关系。
“巴着秦蘅,你倒是一路高升。”陈邦国阴阳怪调的损了句。
钱利军也不生气,反击了一句回去,“你倒是想巴结都巴结不上,怎么?羡慕啊?”
“谁羡慕了?你以为京市这滩水这么好摊的?”陈邦国翻了个白眼给钱利军,嘴上是这么说,但是陈邦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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