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声抽泣着。
刘汉风明显感受到手掌传回的盈盈不可一握的手感,以及那咚咚的心跳声,咬着牙颇为恋恋不舍地想抽回手。
才拿开半寸,又被徐青瓷一把抓住,按回胸口,抽噎道:“不许放。”
刘汉风额头流下两滴冷汗,说道:“徐大千金,咱能不闹了?”
“好。”徐青瓷突然转过头来,死死盯着刘汉风,一双凤眸哭得通红,梨花带雨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抽泣了两声,恶狠狠道:“那你说,我的大,还是她的大。”
刘汉风又是一阵汗颜,支支吾吾道:“你的,你的。”
“那你以后还瞧狐媚子那里不?”
“不瞧了。”
“算你识相。”徐青瓷破涕为笑,犹如一袭春雨后迎风红花般惊艳,这才放开了刘汉风紧贴自己胸膛上的大手。
刚一离开那温润滑腻之处,刘汉风下意识黯然失色道:“啊,这就放手了啊。”
“下流胚。”徐青瓷脸一红,狠狠掐在刘汉风柔软的腰肢上。
“哦。”刘汉风一声惊呼,又被自己死死压下,这下真是自讨苦苦,这嘴碎个什么劲啊。
良久,徐青瓷好不容易收拾完这头脑子不开窍的牲口,也乖乖安分了下去。
“刘汉风。”旁边传来一声羞答答地娇呼。
“干啥?”刘汉风痛的一张脸扭得跟麻花似得,没好气回道。
“以后……以后你想看了,可以找我。”徐青瓷柔柔道,话音刚落,便一头扎进了书海。
刘汉风蒙了,这算啥?福利?打一顿大棒后给的甜枣?
……
光阴似箭,宛如白马过隙。
在诸位过来人眼中,整个高三生涯就是一部血泪史,抛开吃喝拉撒四大事,其他便是埋首于学海中。
好不容易到了饭点,一班同学像出笼的鸟兽一般欢呼雀跃着往食堂跑去。
那壮观情形又好像狱中犯人一天中难得的放风时候,说来也有点心酸。
一如往常,刘汉风和韩胖子二人打了饭寻了个座位解决午餐。
刘汉风照旧拿了四个馒头,两块钱,不多,可也是他从手指缝里抠下来的。
韩胖子倒是两素一荤,颇为丰盛,不是他抠门连买份饭给刘汉风的钱都舍不得,而是这几年相处下来,他早已摸透了刘汉风的脾性。
一个字,傲,哪怕餐餐馒头他都不愿接受韩胖子的好意。
除非是等价交易,如同和徐青瓷一样,靠写作业换一袋牛奶,说是如此,那也是一笔亏到姥姥家的生意。
韩胖子常开玩笑,说他就一根直肠子,做生意铁定亏得连内裤都剩不下来。刘汉风只是淡淡回了句,“做人最好是两清。滴水之恩,我涌泉相报。睚眦之仇,也别怪我下手太毒。”
到现在,韩胖子想起刘汉风说这句话时那凛冽表情,背脊都有一股寒意。
刘汉风吃东西极快,几乎三下五除二便把馒头啃了个干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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