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话,铁木长瀚不欲节外生枝,跟亦赫家的结仇。
——他需要拼劲全力,来抵挡铁木家对他的审判!”
…………
最后,两兄弟点了点头。
似乎,除了这样一个原因,也没有别的理由能够说得过去。
…………
同样对于朝堂上,铁木长瀚的甩锅,感到十分意外与不解的,还有贺临渊。
他听说了朝堂之上的事情之后,边陷入了沉思:
难道主人之前不担心漳州那边,是因为早就料到了今日之事?
不过,为什么呢?
当初,主人是看到了有间酒楼那个长相跟铁木家的人极其相似的庖师之后,才立马给了他书信,让他回来……
不……或许,在他给了主人书信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主人知道了漳州那边,不会针对他?
不过,是什么事情呢?
身穿水蓝色衣裳的秀气男人,眉眼间闪过一抹郁色:
真是可恶!
他不过是离开主人两个多月。
主人身边,就有什么事情,是他琢磨不透的了!
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主人觉得漳州那边没有威胁了呢?
贺临渊临窗,手抵着窗台,撑着脑袋,静静地想着。
——其实,贺临渊已经隐隐地猜出了些什么来。
亦赫家,和漳州铁木长瀚,其实都有一个共通之处:
那就是,两家都是讨好了皇帝得的势。
漳州铁木长瀚那边,是上交了不少的金银珠宝,给皇帝充实私库,才坐稳了漳州知府的椅子。
而他们亦赫家,则是投皇帝所好,以对付铁木家为目标,借了皇帝的风头……
然而,亦赫家的人,明面上讨好的人是皇帝。
背地里,却是先搭上了贵妃。
贺临渊作为阿尔布古的幕僚,这点儿事情,他自然是知道。
如果……
铁木长瀚也是跟他们亦赫家一样呢?
如此的话,亦赫家,与铁木长瀚,都是在替贵妃办事,便算得上是一家人了。
是不是贵妃从中说了点儿什么?
唔……
如此的话,主人让他回京,那应该是跟那有间酒楼的庖师,没有关系了。
贺临渊缓慢地点着头。
迷糊而茫然的眼神,也逐渐有了光彩……
…………
一处府邸。
一名老者坐于首位。
他开口道:“今日朝堂之事,诸位怎么看?”
老者问完之后,便一一看过自家的四个儿子。
三儿子乞颜辞和率先一步说道:“一个庶子而已。
估计是之前对平洲有什么想法。
见到亦赫家想要那块地之后,便被吓破了胆子,不敢与之相争。
于是,便把之前派去捣乱的死囚,都杀了灭口。
如今到了朝堂之上,也不敢与亦赫家的人相争。
于是,便把自己的副手,给拖出来顶罪了。”
乞颜辞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不屑。
不是因为乞颜辞和的眼光高,而是铁木长瀚所做的这一切,一桩桩,一件件,拿出来,都是要被京师的大部分人瞧不起的。
首先,便是他派人去漳州,杀的也不过是些乞儿。
——杀一些乞儿,便能够使平洲混乱起来?
简直无稽之谈。
那些乞儿不过是一些十分卑贱的东西。
就算是他们死在了大街上,也不会有人去管,去替他们收尸。
所以,这算哪门子的捣乱?
其次,这铁木长瀚,手底下又不是没人。
他都对那平洲有想法了。
派也不派一些好的人过去,派些死囚过去……
简直是在搞笑!
这些死囚能干成什么事?
难不成,让他手底下的人杀乞儿,是玷污了他们的手?
一个暗卫,不管是做什么事情,他从来不应该会因为死在自己兵器下的是什么东西,而感到羞耻。
而是应该以不能够完成主人的任务,而感到羞耻。
所以,铁木长瀚竟然不舍得派自己的手下去杀那些乞儿,而是让一些死囚去?
简直是可笑!
最后,就是铁木长瀚拿来顶罪的人了。
也不知道选个好点儿的人。
竟然直接就拿了自己的副手来顶罪,可见这铁木长瀚,是个又蠢又坏的家伙。
再加上,铁木长瀚一个庶子,有平日里铁木家嫡子行事滴水不漏的珠玉在前,乞颜辞和看铁木长瀚,怎么看怎么觉得磕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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