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花呢,还是草我老实告诉你,什么老鹰啊老虎啊,我可不会绣。”
“我要什么老鹰老虎。”慕锦走火入魔的时候,寸奔给找了许多的香囊。那些味道呛鼻得很,“我要味道清雅的。”最好跟他家小美人一样的。
“啊”徐阿蛮这下才醒了。
笨死了。慕锦直说了“大霁姑娘给情郎的定情信物。好像是香囊”
“哦。”也是,她和二公子定了情,两人之间送个信物,很是合理。“不过,这里没有花,我采不了香花做香囊。只能买些现成的香囊回来,拆了里面的香包当底料。”
“好。”
既然她已经答应了送定情信物,慕锦觉得没必要再计较她给寸奔送的那一个。
寸奔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俘虏了她的心。但寸奔已是一个过去。他也有她来不及参与的过去。
话虽如此。
那天晚上,吃了饭,屋外飘起了雪。
徐阿蛮才想爬到炕上去,忽然被慕锦拉住了,“今日我很有兴致。”
徐阿蛮“”二公子的这句话,在她的想法里,与劈柴无异。
两人已是情投意合,她每回都可以攀上巅峰。大冬天热热身子,也是好事。她也不推辞。
以前脸上蒙有帕子,现在才知,二公子也有意乱情迷的时候。
她没有告诉二公子,他为她着迷的样子,让她为他着迷。
徐阿蛮正要解衣。
慕锦却说“下来。”
她瞪起了眼“炕上才暖和。”不在炕上她不做。
他把一个暖袋塞到她的手里,“下来。”
徐阿蛮只好下了床。
慕锦给她穿大袄,又给她戴上羊毛帽。她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独露一张小脸蛋。尖下巴又养圆了。
他笑“像只小松鼠。”
今晚二公子的兴致不是劈柴,而是和寸奔比武。
慕锦把玩着那把玉扇,卷起的风,令雪花避开了长扇。
寸奔执剑而立。
徐阿蛮抱着暖袋,靠在门框。为什么非得这时候比武
慕锦向她回眸一笑“我和寸奔上一回比武,是在数年前。这几年,彼此各有长进,切磋切磋也无妨。”
寸奔应声“是。”
徐阿蛮“”这不就是欺负寸奔听话,不懂反抗么。
慕锦展开了长扇,
寸奔拔剑出鞘“二公子,得罪了。”
慕锦笑了笑。
徐阿蛮把暖袋抱得更紧。这有什么好比的,结果,她猜都猜得出来。要么平局,要么寸奔输了。寸奔当护卫的,哪敢赢主子。
衣袍翻飞,玉扇和长剑相抵,再配以二人的俊美侧颜。月夜风雪,也成了天山巅峰上的美景。
徐阿蛮看着慕锦。二公子是轻浮了些,多是漫不经心。于姑娘家而言,寸奔沉稳踏实,更适合托付终生。百随姑娘喜欢听话可驯的相公,争先恐后给寸奔送礼物。
徐阿蛮这下明白了,为什么二公子直言讨香囊,一定是见寸奔的追求者如狂蜂浪蝶,二公子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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