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机动性的虏骑主力捕捉到。
“我们不如南下,去打曹州?”柳
湖亭凑过来,建议道。
黄河已经冰封,他们现在在黄河两岸转移,方便得很。
“打曹州哪需要我们出力?”徐惮撇嘴说道。
徐惮此时也没有将曹州这样的目标放在眼里,真要按部就班的打,曹州已经是京南行营的囊中之物,需要他们去凑什么热闹?
“现在就想京南主力北上过来跟我们会合,也不现实,”苏蕈说道,“然而我们继续往魏州以东运动,甚至还可以安排一部兵马杀到淄州北部去,将声势搞得更大一些,叫东路虏兵看不透我们的虚实,未必不能将他们留下来……”
战争从来都不是你一刀我一枪、你来我往套路分明的厮杀,更多时候都在不断琢磨、分析对方掩藏迷雾之下的意图与主力动向。
苏蕈还没有狂妄到认为以杨祁业、唐盘为首的京南、京西行营主力会立即放弃拟定的作战计划,都来配合他这次的冒险行动;甚至他这次费了好一番气力,才说服唐盘同意他独立率部离开汴州独立穿插作战。
而他率部突然插到濮魏以东地区,又邀徐惮率部过来会合,主要还是想着最大限度的迷惑住虏兵。
刚刚在沂州遭受重创,被迫放弃即丘、剡城等城、从沂州北撤的东路虏兵主力,真就敢断定他们此时穿插到濮魏之间的兵马,不是京西、京南行营的步骑主力?
在创口都还没有止血,甚至正担心徐州行营主力会继续从沂州北进的
东路虏兵主力,在情况未明之际,真就敢集结七八万步骑主力直接扑杀过来?
苏蕈以为这种可能性极低。
苏蕈推测东路虏兵前期更可能会先派遣一两千或三五千规模的骑兵部队杀过来,与濮魏等地的守军配合着,试探他们的虚实。
这样的话,只要他们在濮魏等地,甚至往东往南扩大到淄州北部地区进行更坚决的穿插作战,就有可能为京南、京西行营进行更大规模的兵马调动,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今年的冰封期结束之前,将东路虏兵主力留在黄河以南……
…………
…………
十一月二十五日,泌阳城还洋溢在大婚张灯结彩的喜庆氛围之中,清晨时薄雾笼罩天地,天光还未大亮,绝大多数民众都还没有走出家门,就听得“嗒嗒”的马蹄声从长街快速驰过。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今日的马蹄声不同寻常来,太密集、持续的时间太长了。
虽说泗沂、郓曹等地的战事正进行得如火如涂,河洛行营以及京西行营的主力也随时会渡河杀入河东,但泌阳作为司空府所在,作为司空府的根基之地,一直都留有足够的卫戍兵马。
不过,卫戍兵马主要驻扎在城外的几座军营里,泌阳城内的城卫军及郡公府侍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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