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你了。难道说我这样小小的心愿你都不能满足?”
越慎言一脸悲怆。
卫昭真是被他打败了。
“不就去一趟漠北,怎么回来了这么多毛病?”
卫昭呛了越慎言一句,然后双手扶着他的脸,凑上来“啾”了他一下。
越慎言早就做好准备,卫昭一贴过来马上抬手压住她后脑勺,要去纠缠她。
却不想……
冷冷地看着越慎言扶着牙疼得伏在桌子上,卫昭说:“得了吧越将军。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了。好好养伤吧您。”
越慎言的内心此刻是崩溃的。
刘诤,回头你可别让我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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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慎言意难平,刘诤的日子也不好过。
在床上将养了三日,刘诤终于得了太医的准许下床走动了。
从笼子里放出来,刘诤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去宫里找他哥给他做主。
谁知道刘诤一进勤政殿,就被皇上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小子皮痒了不是?把朕的大功臣好将才越慎言打成那样?!鼻青脸肿的朕看了都替他疼!亏得他还坚持着带伤进宫述职,你小子倒好,居然敢装病在家闭门谢客?!”
刘诤简直是比窦娥还怨。
噗通一声往皇上跟前一跪,刘诤声泪俱下:“皇兄!臣弟比越慎言还要惨上一百倍啊!起码他还能动,但是臣弟连床都下不了啊!”
皇上冷哼一声:“得了吧!你当朕是瞎的?你这不毫无损的样子么,哄谁呢?!小心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刘诤急了,伸手就去解腰带:“臣弟的伤都在身上,不信皇兄你看!”
皇上十分给弟弟面子:“你脱,朕看着!”
刘诤正要亮伤为自己正名,猛然想起越慎言那个阴险的小人拳拳打在痛处,却不留痕迹不致命。
刘诤宽衣解带的手停住了。
皇上看到刘诤不动了,寒气森森地笑了一声:“决斗是你提的,而且你又把他伤成那样,可见此事你无理之极!朕不能让你仗着朕的威施为所欲为,你今天回去了就去准备歉礼,明儿一早上越府去给越慎言赔礼道歉去!”
皇上的话毫无转圜余地,刘诤真是要憋屈死了。
早知道就不打脸!
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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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诤奉君之命去越府道歉。
被府上的小厮毕恭毕敬地请到花厅里坐了,刘诤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本王刚刚看到了卫相府的马车,可是卫三小姐在府上?”
小厮也不去疑惑陈郡王怎么认识卫相府的马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的,卫三小姐这会子正在我们大少爷的院子里同他说话呢。”
刘诤一听,心中有了算计。
喝了一口茶,刘诤站起来,对那小厮说:“想来你们家大少爷还要些许时间才能出来见本王。本王闲着也是闲着,便在你们府上的花园里逛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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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刘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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