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摸了半天,发现千红穿着裤子,登时发怒了,又扇了她一巴掌,撕下她的裤子。
千红被两巴掌打得昏了头,几乎动弹不得,迷迷糊糊听见楼上传下来的高跟鞋的声响,于是大喊:“救救我——”
大瓷瓶子瞥了一眼:“都这么过来的,别绷着,放松身体,还能舒服点。现在有客人睡觉,你别大呼小叫。”
她的裤子是尼龙布,没有弹性又发韧,客人撕了半天终于褪下裤子,拉到腿弯,又发现还有一层布料,双手开弓又去撕她的上衣好看看这层布料的玄妙。
突然,客人像座崩塌的高山,跌在千红身上,千红迅速挣脱出双手,冒着眼泪奋力钻出这具肉身,却是吃了一惊。
大瓷瓶子低着头站在段老板身前,段老板正把手里方方的东西搁在包里,声音很严厉:“阿棉,处女不是这么卖的,她今天被办了,我要损失一万块。”
“谁都是这么过来的。”大瓷瓶子很不服气,“处女我们有的是,还能用好几次。”
瞥着正在慌张穿裤子逃离这里的千红,大瓷瓶子喊了一声:“跑去哪儿?老板来了也不打招呼?”
千红受了惊,眼圈红了红,忍下了委屈,客客气气地鞠躬:“二姐,段老板。”
“段老板跟前你就装得像个人。”大瓷瓶子说。
千红不觉得自己伪装,此时此刻她就是忍住了委屈而已。憋着一股不能在段老板面前丢份的劲儿,也不想让大瓷瓶子觉得自己脆弱可欺。
“把客人带回房间。”段老板扔给她一张卡。她心里慌乱,怕刚才的一幕重演,谁能来救她?
段老板救她一次,可终究是她老板,用她牟利,一万块一次。
段老板只是觉得今天晚上不划算,不挣钱,要谋求长远的利益。
“害怕了?哼哼,习惯就好,你还怕这个?”大瓷瓶子肆意嘲笑她,把她上下打量一遍,千红拢了拢毛毛躁躁的头发,低头不说话。
“去洗个脸。”段老板下了个千红能办到的指令,千红得令去了,可绕过走廊,她还是竖起耳朵听那两人的谈话。
“反正今天的事儿又不是我的错,客人自己想要,我一弱女子也拦不住是不是?我可穿着高跟鞋呢。”
“我没说你错。”段老板声音淡淡的。
对话仍在继续:
大瓷瓶子:你把她送过来干嘛的?当吉祥物?前几天我见那位说好像要个货真价实的处女,把她送去得了,最近那位不是仕途不顺?给送去——
段老板:你还信这个?
大瓷瓶子:总得表示表示咱的心意。
段老板:不联系他就是最好的心意,你去睡吧。
大瓷瓶子:咱总不能养吃闲饭的吧,你说按摩店有她这么个不干活的,扰乱军心,本来就难管。
段老板:那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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