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受,或者说是有多痛苦,至少跟夏堇相比,这个孩子貌似明显的没有夏堇那么重要。
但是,这并不说明,他不难过,不在乎。
那是他的孩子,还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怀上的孩子,只不过是因为,他是男人,是不习惯情绪太外泄的男人,所以,所有的伤和痛他都全部压在了心底。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并且很清楚,失去这个孩子的悲伤放在夏堇的面前,只会让她也跟着他更加痛苦,甚至,更加恨他。
原谅他这么自私,他爱那个孩子,但是,更加爱现在那个满身伤痛和只想要远离他的女人。
冷静听到这句话,亦是狠狠一怔,她跟路西法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说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她就说为什么那混蛋连新闻都不让她看。
原来是因为叶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因为老大受伤了。
她跟了老大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这样近乎沧桑的感觉。
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么隐忍着痛苦和说不尽的黯然的声音。
老大和堇的孩子没有了吗?她不敢再多问什么,唐简在回来的路上零零星星的告诉了她一些事情。
总而言之,就是现在的状况很糟,很复杂。
一是因为宫莫林,二则是因为老大和夏堇的关系很糟。
她好不容易摆脱路西法的囚禁回来,就是为了告诉老大这家事情,她生怕因为这个而造成对叶门不幸的事情发生。
现在,虽然还是发生了一些,但是,至少还没有良成大灾,她着着实的松了一口气。
“阿静,”宫深拓想起夏堇说的话,淡淡的道,“堇儿让你过去看她。”
冷静点点头,跟宫老大倒了声别,就转身出去了。
她一出去,唐简和埃文就进来了。
“阿静的身体有什么事吗?”干脆冷静在这里,他并没有直问,因为很清楚,这样的问题问出去,她肯定会说没事。
唐简摇摇头,“当初宫莫林伤她伤得很严重,但是路西法已经养得很好了,她现在跟以前一样。”
宫深拓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要对付那人,阿静能出手,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妈被他囚禁在一座岛上,我已经找到确定的位置了,”宫深拓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手放在桌上,淡淡的道。
“据说……”唐简有一丝的迟疑,“老妇人疯了。”
宫深拓摇了摇头,轻描淡写,“这不可能。”
末了,他开口解释道,“我妈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身手,不可能会被人逼疯,宫莫林喜欢她,也不可能用药物把她弄疯,而且,”他闭了闭眼,才继续道,“虽然堇儿没有说,但是她上次被抓打电话让我去救她的那一次,应该是落到了宫莫林的手里。”
“老大的意思是,”埃文很快反应过来了,“是老夫人救了夏小姐和孩子……”
说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埃文蓦然停住了口,下意识去看宫老大的脸色,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孩子的事情,永远是老大心里的痛。
尤其,这个孩子,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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