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守忽然想到这一茬,自言自语说道。
这些看似巧合的东西,其实都不是偶然的。道义是用来约束社会整体行为方式的有力武器,它的作用有时候人们感觉不到,有时候却又是一条检验国家与社会的“金标准”。
别人娶了娄昭君,也不过是扩充了势力罢了,如果自身实力不行,最后终究也就那么回事,顶天当个河北王而已。
刘益守面色尴尬的问道。
真的,实在是太香了,他都想替刘益守答应下来!有娄氏担保牵线,刘益守便可以顺利接管河北,最少提前十年一统天下!
谁能拒绝这种诱惑?
明媒正娶娄昭君,收编河北诸势力,无论是舆论上看还是长远看,都有很大弊端,形式上的统一毫无意义。
刘益守叹了口气,已经说服了自己,不再自我矛盾自我冲突了。
“娄娘子的好意,刘某心领了,但是明媒正娶之言,不必再提了。刘某若是想要河北,自取便是,犯不着从女人的肚皮上拿。
现在,还是让彼此一直都互不相欠吧。
“说得好,继续说。”
刘益守拍了拍阳休之的肩膀鼓励道。阳休之前面的话,是在说“真正”接纳娄昭君的坏处。但是,如果自己这边也是套路,那就完全没有那些后患了。
不得不说,这条路,确实是统一河北的捷径。但是不是成功的捷径,那就要两说了。刘益守一直觉得,成功是没有捷径的。
刘益守微微点头,并没有否认阳休之的说法,但他也没有答应。
那是别人的事情。
或许,这封信本身,就值得任何一个男人炫耀一辈子吧。总之,信息量太大了,阳休之还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那些事情……不必深究,你只说如今应该怎么办才好吧。”
阳休之继续蛊惑道:“主公要是怕对名声不利,可以做得隐秘一点,或者游玩的时候让娄昭君不慎落水,或者船沉了没把她救起来。主公何必在意那些小节呢?
刘益守作为一个志在天下的枭雄,他竟然可以抵制这样的诱惑,对于这件事,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拒绝的,娄昭是打心底里佩服!
“刘都督决定了么?到时候若是梁军过黄河,在下与都督可就是敌人了。”
任何能看到的“捷径”,都需要付出对应的代价。路越好走,代价就越大!
具体到背刺娄昭君这件事,那便是生于不义者,必将死于耻辱。
刘益守摊开双手对娄昭说道。
阳休之直言不讳的指出娄昭君提供的“蜜糖”里所藏着的“砒霜”。
阳休之满脸骇然的看着刘益守,一向喜欢阿谀拍马的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才好。其中槽点之多,他连拍马都不知道要怎么切入了。
刘益守脑中突发奇想,看向源士康,随即又把目光移开,喃喃自语道:“老源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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