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鸿的手腕,随后他拧了拧眉,略带疑惑地扭头看向刘理问道,“皇上只是胸口这一道伤而已吗?”
马太医的话使得刘理目光下意识闪躲,不敢直视马太医的眼睛,转过身去,闷声应了几声,“嗯嗯,就胸前这一道伤,其他无碍。”
马太医眸光仍然落在萧逸鸿的身上,带着探究的神色,有看了萧逸鸿几眼,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皇上现在的身子需要好好调理,臣这里开了两个方子,一个是内服,一个是外敷,如果五日都未见缓解,你再来找我。”
说完,马太医收拾起自己的药匣子,在刘理的护送之下出了门。
临走前马太医立于门边再次回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萧逸鸿,轻轻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轻轻说了一句:
“何必要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呢?”
寝宫内灯油即将燃尽,灯芯啪啪几声响动,再次惊醒榻上之人。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残灯半影,朝露慢慢降下,空气中的血腥味被清晨泥土的芬芳所取代。
萧逸鸿皱了一晚上的眉头,终于渐渐舒展开。
麻木之感过去之后,现在萧逸鸿的胸膛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痛。
痛感袭来,他反而兀自发笑。
这份感情在心中压抑多年,却不知原来早已情根深种。
看着窗外肆意飞翔的麻雀,他的心中竟是生出些许艳羡之情。
十年前,他就失去了自由。
无论是身体的自由,还是心的自由。
但萧逸鸿不忍心在十年后让宁星玥再次步他当年的后尘,为了仇恨,将自己圈禁,这一次,他一定会让她重获自由,无论她接受与否,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想到这,萧逸鸿原本觉得微弱昏黄的灯光,在这一刻竟是平添了一丝暖意。
“笃笃笃,笃笃。”
三短两长,是北国人常用的暗语。
声音是从后院的窗户传来的。
闻声,萧逸鸿从床上惊坐而起,胸口原本雪白的纱布因为他的动作而渗出殷红血迹,扶着紫檀木龙纹角柜缓缓移动到窗边。
一道黑影从窗棂一跃而入。
进门后,黑影俯首于萧逸鸿脚边,“主子,齐彦一个时辰之前已悄然到达了水云谷附近。”
萧逸鸿若有所思的颔首后,轻笑了一声,“来得好。”
黑影伏在原地未动,似是在等待主子的下一步指示。
萧逸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心中纵使有千般不舍,理智依旧告诉他,如今将宁星玥留在身边便是最大的错误,今日她能够出逃一次,之后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是每一次自己都能在她身边护她周全。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遂了宁星玥的心愿,助她逃出深宫方为上策。
黑影见萧逸鸿许久未发话,怯怯的问:“主子,接下来可是按照之前约定的计划继续执行?”
萧逸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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