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为何不睁开眼睛,看看我”
涂着蔻丹的指甲
裴望初抓住她的手指,仍未睁眼,只幽幽道“我
谢及音轻笑,“那我如何舍得”
舍不得也罚过多回了,所幸只是皮肉之苦,捱过就结束,且还能惹她怜惜。不像如此这般,屡屡临门被人推开,情潮久息不止,烧得人几欲犯禁,又要被当作登徒子,又要被坏心嘲笑。
“我不会因此事与您生气,您不愿交予我,是我修为不够。”
裴望初挪开挡
谢及音半晌不语,描着他襟上的鹤纹刺绣,染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敲
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可他终究是要走的,潜龙
“什么时辰了”
裴望初望了一眼更漏,“已经申时末。”
窗外的喜鹊闹声渐息,谢及音起身下榻,走到窗边推窗往外望,见那梧桐树上已垒成一团黑黢黢的枝窠。
裴望初取来兔毛薄毯将她裹住,将放凉的茉莉花茶倒掉,拎起小炉上早已烧得冒气的铜壶,重新为她沏了一盏。
谢及音捧着茶盏,突然问道“年下正是热闹的时候,你想出府走走吗”
“去哪里”
“嵩明寺,鹿邑观,飞虹塔或者去城郊跑马,哪里都可以。”
这些地方都很热闹,又远离太成帝安插
裴望初许久不言,谢及音静静等着,随着窗外天色渐暗,她心中生出一点隐秘的奢望。
就
不合时宜的念头被瞬间湮灭,谢及音合上茶盏,垂目笑了笑,“灯会啊,我也喜欢,那就上元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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