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做，婪厌别无选择。点头说：“道了。”
燕竹仍不放过，催促地又了一遍：“你兴奋吗？”
“……”
眼前阴影一沉，燕竹半蹲在身前，兴致勃勃似的道：“说说看啊。——那可是九幽玄阴体，你敢说自从来想过九幽玄阴体是什么滋味？”
“……想不想又怎么样？”婪厌垂着眼，下颌线微微绷紧，提到游凭时，的情绪才明显波动，“不止是九幽玄阴体，更是魔尊游凭。”
“这样不是更感觉吗？将高高在的人拉到深渊里，才更让人愉快啊。”燕竹神情迷离地说着，仿佛经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妙场景，音轻缓飘扬：“跟随游凭这么多年，看得见吃不着很难受吧？要你按我说的做，事成后……”
虽然神经，脑子却很好用，居然也很懂得煽动情绪。
“——我吃肉，难道不会给你留几口好吃的吗？”
婪厌倏地抬头看向，淡青色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微颤的瞳孔在不自觉扩大。
燕竹咧嘴笑道：“兴奋吗？”
“……”婪厌与对视半晌，手指痉挛了一下，音沙哑地道：“兴奋。”
“哈哈哈哈！”燕竹仰天大笑，“我就道，哈哈哈哈哈……！”
水波的震动渐渐消散。
水麒麟的嘶吼、鲛人发出的独特音波在身后远去，剩下弥漫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
游凭嗅着这股熟悉的味道，怕冷似的将手指缩了起来。
夜尧不经意去拉时拉了空。
空落落地去看游凭，瞧见并非故意躲自的手，是恰好把双手交叉着缩进了袖子里。
其实凡人在取暖或是局促的时候往往会做这动作，除了游凭，夜尧倒是很少看到修士这样，尤其是在危险的环境里，大多修士恨不得一直将手放在武器才好。
当然，这姿态放在游凭身，丝毫不雅，让人觉得从容懒散格外高手风采。
就像一沉静的、揣着手打盹的猫。
可若当真人以为是在无害地打瞌睡，贸然接近触犯，怕会在利爪下鲜血淋漓，骨断筋折。
……应当不属此列吧？
夜尧想象着那危险的画面，却觉得眼前人可爱得过分，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捏捏揣起来的柔软手心。
袖口一紧，一手轻悄悄地、试探着摸过来。
游凭低头看了一眼，动，任把手伸进了自的袖子里。
“你冷吗？”夜尧像是触碰到了一块凉玉，为这似乎怎么也捂不热的温度蹙了蹙眉。
游凭却摇头说：“不冷。”
夜尧：“你似乎很喜欢这样。”
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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