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
游凭也收集得差不多了,“走!”
“走咯——”夜尧拖着调子扬道。
溯世镜一转,将鲛人群抛在背后。
海水仍然传递着极度的低温,夜尧的血液却在热,胸膛起伏,情绪随速度飞腾起来。
“怎样?”他笑意盈盈看向游凭,“第一次试着这用溯世镜,还挺玩的吧?”
那双深邃的黑眸映着跳动的异火,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光。
“玩。”游凭数着自一拍又一拍的心跳,听到自这样回答。
他有过许多比这更惊险刺激的经历,漫长岁月流淌过,留下的不仅有实力,更有心境上的懒怠,无论遇见什危险、获得怎样的宝物都能冷静如常。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跳的确有加快。
游凭还能理智地分析出不少原因:比如夜尧笑得太灿烂,在这样近的距离很容易被他感染;比如异火太过温暖,淤积在身体里的寒被其驱散;比如刚才的溯世镜真的像在赛车,让他短暂拥有了飙车的既视感……
纷杂念头划过脑海,又很快消散了。
这一刻,或许不需要分析更多缘由。
他清楚意识到,那是一种名为“快乐”的情绪。
因为身边的人,也因为与对方一同经历的事,他感到了愉快。
于是他忽然在想——
原来他的血还有重新变热的时候。
闷哼被捂在沙哑的喉咙里,又因忍耐不住,泄出几痛呼。
婪厌细瘦的五指死死压住口唇,指缝里不断涌出暗红色的血液。
那血的颜色深到黑,充满不详意味。
燕竹看着属于药人的充满毒素的血液颜色,厌恶地后退一步。
婪厌蜷缩在地面,痛到极致几乎要滚。
并非是燕竹在用牵厄蛊折磨他,而是婪厌体内的药性在对撞。
痛苦终于结束时,他已经毫无力地瘫软在地面上,双眸木然转向燕竹,“了。”
音沙哑得宛如刀割。
燕竹知晓其中原因,却还要故作不解地疑惑询问:“……原来吃次牵厄蛊如此痛苦吗?”
婪厌扯扯嘴角,懒得回他半句。
他早已吃过被游凭控制的牵厄蛊,吃一颗,他要熬过体内的蛊虫相互排斥,在个子蛊达到平衡之后,才能稳定状态保住性命。
这过程极为痛苦,稍有不慎就死于剧毒,但婪厌擅长的就是忍痛。
燕竹问:“那蛊同时存在的时候,你要听的还是听游凭的?”
“现在个牵厄蛊都起效用。”婪厌如实回答:“你们都能激活体内的子蛊,任何一方死亡,也随之死。”
“和游凭谁死你都不能活命……那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帮对付游凭。”燕竹意味深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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