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鹫儿见过徐大人。”
鹫儿拜首,而后又朝众人揖礼,眼波流转间瞥见林暹一本正经地坐在那儿,身侧是他未过门的妻,陈婉儿。
陈婉儿触到她的目光,紧张地攥起拳。刹那,她的心像被无形之手狠揪,莫名地惶恐,还好表兄不动如山,这才叫她松口气。
一番寒暄后,徐提举说:“听闻你擅丹青,画几笔让本官瞧瞧。”
鹫儿颔首,提笔卷墨,在纸上落下梅枝。梅枝苍劲虬曲,浓淡相宜,大获徐提举赞赏。
鹫儿把笔递给徐提举,半低着头谦虚地笑道:“花乃点晴之笔,鹫儿不敢在徐大人面前卖弄,还请大人赐教。”
徐提举莞尔,接笔刹那不小心触到她指尖。鹫儿一吓,羞涩地把手收到袖里,静静地看着徐提举在纸上落下红梅。
“大人画得真好。”
她弯起眸,巧笑嫣然。徐提举不禁飘飘然。
余下半日,鹫儿就跟着徐提举习画。她聪慧,没多久就习得精髓。徐提举打趣道:“没想来一回,收了个女徒儿。”
林安顺水推舟。
“晚膳时就让女徒儿敬徐大人几杯酒。”
或许就是这几杯酒的缘故,徐提举喝醉了,醉态不雅,他便去歇室歇息。婆子、婢女忙于收拾碗筷残羹。林安与两儿聊着科举之事,妇人陪在边上,谁也没见到鹫儿,直到旁屋传来哭叫才知出事了。
众人撞进去时,鹫儿蜷俯在地,衣裳都被扯碎了。
林安勃然大怒,指着徐提举大骂:“好你个徐三!竟然在我府上做出这等事!”
徐提举仓惶地拉起袍子,终于酒醒了。
过了一夜,此事不了了之。林安送走徐提举,而后去了含淑苑。
鹫儿正躺在榻上,面色略苍白。她看到林安,不声不响转过身,却又故意留他三分侧脸,娇柔委屈,我见尤怜的脸。
林安给婢女递上眼色,待闲人散尽,他坐到榻边,慈父般摸着鹫儿额发:“委屈你了。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鹫儿不答,三番四次把缠着她的手推开。
林安把她的身子硬扳过来,以拇指印去她颊上垂泪。
“别哭。再哭我就不喜欢了。”
鹫儿伸出手,只见指间点点红。她有些怨,道:“为了练梅花,我手都起茧子了。”
林安心疼,搓揉起她指上的红印,低声许诺:“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说罢,他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一句话。
鹫儿弯起眉眼,咯咯直笑。
她一笑,林安也就舒心了。他轻抚起她的脸,指尖拨弄着小巧鼻尖,问道:“你想要什么?”
鹫儿眨着眼,天真烂漫。
“我想要金玉钗。”
“好,我给……你要什么我都给……”
林安轻声哄着。
市舶司的批文下来了。锦绣堂的大船装着万千斤私货,安然无恙驶出东海。至于这船怎么被批下的,林府几个人门儿清。之后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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