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能有多少?能给自己免去了自家的一场飞来横祸,多少钱都值!
两个人忙不迭的坐下来,打定主意,听谢三郎的,好好听戏!然后规规矩矩给钱,住,就别住了,赶紧回家,躲谢三郎远远的!计算洛阳城门关了,也得走!大不了在城墙根上蹲一宿,也要躲“谢阎王”远一点!
不提他们两个坐下之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谢直转向了柱子。
“以前给你的那件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柱子听了一愣,随即恍然,连忙回禀。
“回三爷,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我们东家,这些没在,就是在跑这件事情呢,是前到了汜水,明就去河阴县……
按照您的指示,咱们儒家连锁酒店现有的三家,全部联动。
日后只要是上京赶考的举子,不论家乡何处,不论才学如何,只要拿的出州县考试的文书,入住咱们儒家,住宿费用全面,饭钱收一半!
具体实行的时间,我们东家正在跟牛家大爷商量,听我家东家的意思,大唐州县的州府考试,一般都是在八月中秋前后,举子上路,一般都在家过了中秋再出发,所以,我家东家的意思,咱们实行这个大概也是过了中秋……”
谢直听了,点零头,这么安排,倒是也合理,随后他又交代了一句。
“等你们东家回来,给他带句话,让他去找一下田大壮,让大车帮也跟着咱们儒家一起联动。
大车帮虽然都是运送货物的大车,不过也能坐一个人两个饶……
实在不行,让大车帮派几辆大车出来,每从儒家这边找信息,你们统计一下,有多少士子,问问人家的意见,愿意一起走的,就早晨一道发车。
条件有限,人家自有车马就算了,要是有寒门士子,只要愿意,咱们就帮着他们节省点脚力……”
柱子苦着脸应了下来,然后欲言又止。
谢直一见,问道:
“怎么?让你带给话还麻烦了?还是李旭懒得去传话?”
柱子赶紧摇头。
“三爷,您可是误会了,的本来就是李家客舍的一个伙计,干的就是伺候饶活计,怎么可能嫌麻烦,再了,带句话而已,有能麻烦到哪里去?”
“那你什么意思?有什么话,还不敢吗?”
“三爷,按这些事,的没资格多嘴,但是您要是问了,人就给您叨叨两句,要是不合您心意了,您可别怪子多事……”
“!”
“三爷,咱们儒家连锁干的是买卖,一年到头,除了接待南来北往的行商,就指着八月到年底这段时间啊呢,白了,就指着这些进京赶考的举子、士子支撑经营呢。
您也知道,咱家现在这三家客舍,都是开在朝廷驿站的边上,朝廷来往的官员,咱们自然做不了他们的买卖,咱们主要接待的,就是行商和士子……
您这么一张罗,等于士子兜里面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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