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看了好久,尤然才开口:“你从回来就很奇怪,不自己开车,左手用的很少。”
南山不想让她发现,把尤然抱过来,激烈的吻她,尤然推开南山,说:“我看起来很饥渴吗?你以为亲了我,我就忘了刚才的话吗?”
“是我太饥渴了,你给我解解渴。”
“你还在试图扯开话题。我的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你的左手受伤了。你不来找我是怕我发现,怕我不要你了吗?南山。”
他总是在尤然面前示弱,尤然就想疼他。
女人太聪明也不好,南山心想。
既然猜到了瞒着也没什么意思,然后就开始装可怜,说:“嗯,怕你不要我,怕我配不上你。”
“我说了尤然见南山,为什么要怕?尤然只此一个,南山只此一座。”
南山突然发问:“那刚刚楼下的男人是谁?以前可没瞧见过”。
“哦,他叫林言,是宋奶奶的亲戚。阿婆去年让我和他相过亲。”
“那我可得看紧点儿,得用个东西把你套牢了。”
“你不要老打岔,我在问你胳膊怎么了。”
南山在尤然耳边说:“你是不是怕我以后不能抱着你操。”
尤然脖子都红了,南山说完还咬了咬尤然的耳垂。
他叁句不离做爱,尤然说:“下辈子把你焊床上,天天做。”
“不一定要在床上躺着,我们可以站着,可以在沙发上,在地毯上,在浴室里,在书房书桌上,在车里,……那样会更刺激,你每次都夹得很紧,里面又热又湿。”南山说了一大堆。
“不要说了,你该回去了,太晚了。”
“可以不走吗?想和你睡。”南山躺在尤然床上不动。
“你睡这里,明天早上没有的衣服换,快点起来。”
尤然说着,南山已经拨通了楚赢的电话,说:“给我送套衣服过来,地址发你手机了。”
楚赢正他妈翻云覆雨,易妍都准备好了,楚赢他妈跑去接电话:“南山你他妈裸奔回去吧,老子有事儿,知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挂了电话,楚赢再一次提刀上阵,说:“易妍,一会疼了给我说,我慢点。”
易妍的老脸都臊的慌,说:“你那是钢筋水泥棍,还能把我戳死不成,磨磨唧唧的。”
“看来你喜欢猛的,正好我也不温柔。”说完直接进去了,太长时间没干过,还真把易妍给弄疼了。
“楚赢你找没找到地方啊,就往里面怼,要不然你先熟悉熟悉。”
“我没插对地方,你夹那么紧干嘛?”
“我喜欢,你管的着吗你。”两人骂骂咧咧,做爱多爽的事,他两搞得像骂街。
“我也喜欢你夹的紧一点,好爽。”两人一整晚边骂边做,易妍骂累了,歇一会继续骂。
尤然问南山:“楚赢有事儿吗?要不然你回去吧,明天总不能不穿衣服。”
南山不走了,给司机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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