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如树叹了口气,能有千年的庇佑,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二伯,您也不必太艹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左无舟淡淡的笑道,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容颜三十上下的青年,说这一句有多么的别扭和违和。
左无舟连儿子都没有,怎么就成了叔叔,叔公,甚至太叔公了?这辈分,一下子跳得太大了。
看往关龙虎,左无舟沉声:“龙虎,记住了。不多不少,千年的庇佑。”
“是,弟子一定全力以赴,绝不教师父的承诺落空。”关龙虎肃然。
“你去修炼。我陪二伯和如树说说话。”左无舟笑道,一边在心里想着另两件事。
是时候处置薛复,以及流东城了!
……
……
“啊!”
流东城全身冷汗的从噩梦惊醒过来,一旦醒过来,反而发现自己陷落在更可怕的噩梦中。
没有什么,比落在左无舟的手上更恐惧了。尤其这十来天,左无舟一直不见现身,愈是令流东城产生了未知的战栗,堂堂一个武宗,甚至自己把自己给吓得崩溃了。
流东城比夏公权幸运,也更倒霉。
流东城本来修为就比夏公权高,凭元一谷使劲奖励他丹药,他靠丹药成了武宗。而夏公权,只是一个武御。
在与元一谷的混战中,武宗的自保能力,比武御要强一线。于是,夏公权死了,流东城活了,却被擒了。
流东城恨不得自己死了,而不是活着被囚禁着,等待未知的死法。
吱嘎,一条黑影推门而入,背洒光线入这黑屋,将沉郁的腐朽气一扫而空。
“流东城,许久不见了。”
流东城额头流汗:“左无舟,要杀要寡,由你便,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左无舟坐下来,看着他,异常平静:“如果你不是打我亲人的主意,其实我未必有多想杀你。你以为我还会太在意一个武宗的仇恨吗?像你这样的武宗,我还是武御时,都能一个杀两个。”
流东城木然:“要怪,就怪我当年没能杀了你,居然让你活着回来报仇。魂修士,本来就是你杀我我杀你。我败,我无怨言。”
左无舟长叹:“当年我差一线就死了,我一只脚都踩入鬼门关了。”
一顿,左无舟观天花板,煞是平静:“你说,如是当年没有溪林的那一档事,令你我冲突。你我会不会走到今天。”
……
……
流东城睁开眼,诧异:“会,一定会。有些事,是注定会发生的,即使没有那一个冲突,也会有别的冲突。”
“说得是。”左无舟哑然:“我的姓子注定不能忍受一些事,就注定我必然处处树敌。”
流东城忍不住讥笑:“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的姓格不好,我还道你多么盲目,却看不出你也有自知之明。以你的脾气,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无数的敌人。”
“是啊,很多事,不是只能看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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