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去看她!马上去!”
“王爷这是做什么?”
荣王妃蹙起眉,大抵是想到什么,便冷声笑:“如今又没有陛下的人在,你何必又吃那让人发疯的东西,赶紧回去吧。”
她说罢,转身便要往内室里去。
“母亲,我能回家吗?”
“公子何以如此笃定?”
丰兰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瞧着那秋泓扶着荣王妃往雨幕中去。
“请您代我……向父王问安。”
荣王妃站定,冷眼看着秋泓跪下去扶住倒地的荣王,又将一只瓷瓶打开来,将瓶口凑近荣王的鼻间,让他嗅闻。
原来那本不是问安,
“但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都能由旁人为她一力承担,正如她所说,她有她不得不面对的事,谁也帮不了她。”
已经试过轻生的人,是不会再对死亡有任何恐惧的,他唯恐商绒心中那点好不容易积蓄起的火苗又被今夜这一场暴雨给浇熄。
“她能活到现在,必是有牵绊住她的人,但那个人绝不是你,也不会是我这个她连什么模样也记不起的父亲。”
“商明毓!”
却不由想起自己第一回进宫,去看她的那日。
荣王妃的脸色变了又变,她立即走到荣王面前去,挥开一旁的秋泓:“你说什么?商明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商明毓!你为何不说!为何瞒我!”荣王妃揪住他的衣襟。
丰兰被她这般情态吓得什么也不敢问,连忙唤了人去备马车,此时秋泓从里头拿了外衫出来,丰兰走上去抢来,忙帮荣王妃穿上,又在外头披了件披风。
“王妃?”
身后传来荣王的怒喊,荣王妃步子一顿,回头见荣王踉跄后退两步,一副眩晕难以支撑的模样,她才要上前两步,却听门外一阵杂声,随即秋泓如一道风般掠入房中,又极快地将房门合上,上了门栓。
荣王睁起眼来看她,“神碧,你此时心中可在想,她终究还是像我,像我一般软弱?”
她正要扶着荣王妃走,却不防荣王妃却挥开她,侧过脸去对那秋泓道:“你跟我来。”
丰兰抬头,正见一身单薄衣裙,披散湿发的荣王妃快步出来。
“她若舍不得从前南州到蜀青的冬与春,舍不得外面不曾被她亲眼见过的阔达天地,”
雨水滴答打在车盖,马车静停在无人的巷尾,数名侍卫撑着伞守在马车外,而车内的梦石则一脸凝重:“是凌霜,商息苹如今正被禁足,胡贵妃有意讨好父皇,近些日一直在抄写道经,凌霜手底下的道士日前去过胡贵妃宫中取她抄写的经文,想来他一定是从商息苹那里知道了些什么。”
他垂着眼半晌,声线泠泠:“她不会的。”
“是。”
“肖神碧!你怎知她不苦?!”
而是……
“只要我还能握得住这手中剑,我便会一直护着她。”
夜雨滴答如断线的珠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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