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掉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你是一个男孩子,为什么总在哭?”
子渊蹭他的手,再也抑制不住地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我不要你走,长平,我不要你走,我去求父皇留住你,好不好?”
“不好。”
魏小江淡漠地拒绝,“我得回兴国,兴国内乱,你也知道,若此次回去得晚了,恐怕在也难见我父皇一眼。你曾经说过,易地而处,你也懂我的心思,你忘了吗?”
“我没有忘记。”
子渊悲痛欲绝地道,“我没有忘,但我不愿意你离开我。我能理解你,但我不允许你走!”
他猛地抬起泪光四溢的眼眸,红着眼睛道,“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离开!我去求父皇,留下你!”
说完这话,他猛地凑到长平的脖颈边,用力咬住他的肌肤。
魏小江倒吸一口凉气,这猫现在都学会咬人了,难道真的是逼急了?
他正要推,却见他自己退了一步,冷酷笃定地道:“我这就去见父皇,长平,你是我的,你永远休想离开我!”
子渊拂袖快步离去,魏小江远远看着他,心道,万一皇帝真答应了子渊怎么办?
靠,那不是白高兴了半天?
子渊真是个麻烦人。
魏小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个明显的牙龈,心道,都学会老子的招数了,小破孩子。
这一夜,魏小江睡得迷迷糊糊。
总觉得皮肤上有什么东西扫来扫去,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床上的帷幔,睡梦中拂了两把,但越来越感觉不对,猛地清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饶是魏小江经历了这么多世界,早已经不想信鬼神,都差点被吓死。
谁说不是呢,大半夜床上坐着个白衣飘飘、长发及腰的人,是个正常人都得被吓得灵魂出窍。
魏小江,一个现代文明社会的人,差点把这个男“贞子”给拳打脚踢一顿才解气。
但又不能真的揍他,只气得低声骂道:“子渊,你疯了?”
子渊反而贴着他靠在他身侧,声音又低落又委屈地哀求:“长平,你抱抱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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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江长叹一口气,心道自己怎么这么命歹?
这是养猫还是养儿子?
他一条胳膊盖在眼上,另一条胳膊伸长了揽住他。
刚才被子渊一惊,魏小江现在睡意全无,索性将薄被拉上来,给两人都盖好。
这张床不算大,两个男人一起躺着,还真是有点挤。
魏小江想了想,往外面挪一挪,却见身侧的人就跟过来——好吧,原来不是床挤,是人挤。
可是魏小江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逗逗他还好,这节骨眼在床上,万一逗出事情来不好收场,他心里愁闷地任子渊抱着腰。
半晌,沉默的空气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就在魏小江又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口,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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