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她,自然听不得她受苦,看不得她忍疼,心底对那下毒之人恨得咬牙切齿。
她扑簌簌红着眼睛掉泪,魏平奚后悔和她形容,一手搂着她“别哭,这不又赚了一辈子吗”
若没这死而复生的经历,她就真成冤死鬼了。
糊里糊涂,仇人是谁都不晓得。
死得憋屈又窝囊。
郁枝抱着她哭得嘤嘤切切。
魏平奚还没从前世的枉死缓过来,心性一起,压着人深吻。
哭声尽皆没入她的喉咙。
天地终于清静。
皇后娘娘停在皎月宫门前。
守在宫门的婢女恭敬行礼“娘娘,殿下还在睡,您”
“还在睡可曾用膳”
“尚未用膳。”
“喊她起来,本宫与她一同进食。”
娘娘发话,宫婢不敢不从,硬着头皮去喊熟睡中的公主。
季青杳坐在床榻问道“本公主脸上的伤好些没”
“好多了。”
“可能看出来”
贴身婢女谨慎道“最好还是再过一天。”
“再过一天母后人都在宫里了”
她烦得不行“找妆娘为我好生上妆,绝不能让母后看出端倪。”
大炎朝尊贵的公主殿下,帝后唯一女儿,若在自己宫里脸上顶着巴掌印,额头显着伤痕,恐怕要出大乱子。
颜袖好耐性地等在皎月宫,如今有资格让她等的人太少了。
“娘娘,公主来了。”
季青杳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而来,容色娇俏“母后,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怎么睡到这时,可是身子不舒服”
“还好,就是近几日身乏,做什么也没干劲。”姣容公主挨着皇后坐下“母后,听说父皇下旨要仪阳侯一家搬到京城”
颜袖手捏瓷勺“你消息倒是灵通,你姨母携女入京,侯爷与发妻感情甚笃,一家子骨肉哪能两地分离在一块儿才热闹。”
“若他们来了,是挺热闹。”
她又道“仪阳侯府一团乱麻,前阵子发生的事京城都传遍了,大公子骗婚、偷养外室、冷待正妻,难怪孙氏要与二公子苟合”
“亲戚家的事不好议论。”皇后娘娘为女儿夹菜“死者已矣,不可再念叨人家的是非。至于魏家二房的事,你一个没嫁人的姑娘,哪好嚼人舌根”
“这舌根我嚼不得,魏平奚就嚼得”
她又在指责当母亲的偏心。
颜袖好笑地放下瓷勺“她是外甥,你是女儿,哪能相提并论”
“是女儿比不过外甥”
“是亲疏不能混为一谈,做母亲的,总希望自己的孩子比人家的好。”
季青杳一愣“母亲说的是。”
她抱着皇后娘娘胳膊“母后,我想回太师府一趟,我想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好,改日我陪你同去。”
一顿早膳用完,离开前皇后抚摸女儿的脸“我疼爱奚奚,你从小就不服,其实这没什么好比较的。杳儿,你要知道,没有母亲是不疼爱自己亲骨肉的。”
“儿臣知道母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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