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虚造假吗?”
他声音含怒,经久不散。
良久,曲蓁冷淡的抬眼,漠然道:“人在说话没有底气时,往往会通过抬高音量开掩饰窘迫和不安。”
她没有质疑什么,短短一句话,却更**的撕开了单于游深埋在心底的不安恐惧,他圆瞪着眼,那神情,像极了躺在雪地上不甘断气的耶律真!
单于游的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下,攥紧拳头,因竭力压抑着情绪而使得脖颈充血涨红,青筋暴起。
他恨得咬牙切齿,“随行的,除了一应使团的文官,就都是大王子多年培养的心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个人,都是腥风血雨里厮杀过来的弟兄!
“那又如何?”
曲蓁目光讥诮,“究竟是什么贼人放着一贯富庶的南疆和大离不管,偏生盯上了向来贫瘠的北戎进献给太后的异宝?”
“贼寇盗宝为财,何须杀人与北戎结下死仇?”
“那日驿馆失火,高手围杀,若不是事后清算,你可知道有人闯入丢了东西!可见过贼人露面?他们,是怎么避开所有人盗走东西的?”
一连串的问题砸出,单于游表面的镇定和怒意再难以维系,如被摔碎的瓷盏般裂了开来。
什么异宝,是人,是那罪臣之女!
什么贼寇,是敌,是那该死的薛静琅!
有一点她说对了,薛静琅救人归救人,绝不敢杀了大王子,后果他承担不起!
还有那位置,薛静琅为救人盯着驿馆,见时机成熟趁乱动手不是没道理,但藏人的位置相对隐秘,在不熟悉的情况下搜寻需要时间。
可他的行动太果决太快,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薛静琅一早就知道人藏在哪儿,他们中间,出了内奸!
念及此处,单于游惊出一身冷汗,倏地看向曲蓁,这才是她刚才问这些话的用意?
是他想多了?
曲蓁见他神色变幻莫测,许久才归于平静,只是那眼底一片森寒,收回视线,冷道:“想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于游如坠冰窖,手脚僵硬了许久,才沙哑着声音道:“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他看着她清冷绝色的面容,不由生出浓浓的无力之感。
事到如今,想要抓住凶手,只能靠她!
至于内奸,不管是谁哪怕掘地三尺,他都要把那人揪出来,挫骨扬灰!
他再度坐下,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曲蓁时不时询问上一两句,皆是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没多久就搞清楚了所有!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尽可去查,这些日子我会在城中的吉祥客栈落脚,有什么消息你可以派人去那儿找我!”
单于游离开后,曲蓁收回手站起身,幽冷的目光浸着着莫名的意味,直到血手推门而入才恢复如常。
“姑娘,怎么样?”
她望着单于游离去的方向,沉声道:“除了明面的人手,耶律真此行还带了一人,余十一。”
“余十一?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血手有些烦躁的抓着桌沿,险些抠下一块木头来。
曲蓁眼神略冷,轻道:“余十一,在上任首领被薛静琅铲除后,子承父业接掌情报,是耶律真监控朝政的第三只眼,就是他查出了宁婉儿的身份。”
耶律真带他同行,看来对于王位是势在必得,已然掌控了北戎朝局。
可惜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出使,大盛竟成了他的丧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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